這是我第二次經歷岩石縫隙,上一次...還是在幾個月前的西藏。
在這些縫隙之中大約艱難前行了十多分鐘。
不過這一次同行的人多了,我也不再害怕了。
苗苗說她們遭到了蠟屍的襲擊,上面的夥計因為掩護他留下來的一部分人,其餘人和她一起下來找我們,最後因為地震傳來,機關突顯,全部失散了,究其緣由,還是因為我們惹怒了那大蛇,但也不全是,誰讓劉伯溫這個老頭兒美名其曰引龍消災呢,弄個破蛇來充當,真有他的。
不過那頭巨蛇被萬斤鐵鏈束縛在深淵潭下,想要脫困肯定是不可能的,也不知為何要鎮那麼一直騰蛇在下面,是要守護這地宮嗎?
我們在整頓過後繼續前行,穿過洞穴,腳下的積水被堅冰所替代,我已經被凍得產生了幻熱,開啟腳束,發現腿脖子長了一大片凍瘡,其她人估計也都一樣。
走在堅冰組成的地下平原上頭,有一些長著白毛的黑影被凍在了下面,密度很大,不知是何物,估計這裡還在地宮建造者的佈局之內,這整座劍坑肯定是被後期改造過的,劉伯溫苦心經營改善一方水土,可惜最後成了別人的嫁衣。
穿過“平原”,出現了向上的道路,費盡力氣的攀爬了好一會兒,寒風就呼呼的撲到了臉上,上面似乎有一些亮光,剛開始我們都以為又是一些地宮怪物作祟,後來才發現那是來支援的夥計,他們放下韁繩給我們四人拉了上去,我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全身都熱得離譜,想脫衣服,五指凍得僵硬,不能合攏。
印象當中,是王梓玉給我死死地抱住了,拉上去之後,手裡抱著暖瓶,裹在大厚被褥裡,吹了好一陣子暖風才緩過來。
觀察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我們進去時的廟宇正東一千米處的山腳下,呂祖廟已經被好多過來支援的夥計接管了,其中不乏一些看似經驗老道的人,大概數一下,少說也有二三十。
我活動了下身子,走出營帳,迎面看到子煦從對面的帳篷口出來,她身上也裹著一層大衣,髮絲上落了幾片晶瑩的雪花,只是還帶著面具,看上去有點排生。
“石頭兒,你這次......”我終究沒有將話說完,噎在喉嚨一半兒,是怕我將自己推入自私的深淵。
她有些疑惑,歪了歪腦袋,不明所以。
“你還要離開嗎?”我還是忍不住問。
“我餓了。”她伸出左手,指了指肚子,從見面到現在,她都沒有吃過東西,我也真是有些笨,才反應過來,跑到一邊要了一些速熱的盒飯和餐具,將她帶到我休息的帳中,小的時候我都是做給她吃的,大都是一些簡約的營養餐,我怕她身體出問題,很少帶她去吃一些“油性食品”。
她摘下了面具,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顯得一點兒也不做作,潔白的玉手不緊不慢的夾著菜和米飯,我一時看呆了,直到王梓玉進來,咳嗽了兩聲,我才清醒過來。
“有急事兒,出來說。”
我讓子煦慢慢吃,自己和王梓玉出去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他突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卡就往我手裡塞。
我趕緊躲開了,問他啥意思。
他說這卡里有三十萬,算是這次我的報酬了。
說真的,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我挺失望的。
“咱們共赴黃泉路一場,也算是兄弟了,你就搞這個?”
“就??啥意思?”他聽我這麼一說有點兒犯糊塗。
“什麼啥意思?轉賬啊!銀行卡我還要去取錢,太麻煩!”
他先是一愣,隨即高興地大笑起來。
一頓扯皮,我問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的意思,是現在還有幾個夥計沒從那裡頭出來,現在要找人再進去看看,不過也只是淺入探查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