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吻鈕蟲這名字對我來說還是小眾了,壓根沒有聽過或者看過相關的資料,但聽他口中的描述,可能也是一種外表看起來類似螞蟥的東西,但他見到的那種蟲子和平常現實世界中十幾厘米的完全不一樣,那種屬於成了精的。
他將那蟲子形容的非常恐怖,讓我們小心小心再小心,但其實我們一路走來還真就沒有遇到過,雖然經歷了危險,也都是這裡的人在暗中搞怪。
來時,在那間廢棄的火車站,我們看到的那個老人,和火車上的玩具車,這些奇怪的事情都屬於不確定的因素,他們還算是人嗎?和雷九口中的如蟒蛇般的蟲子類似,都是成了精的東西吧,甚至是和影視劇中的吸血鬼一樣,是另外一個族類。
但現在這種情況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優勢了,因為我們害怕它們,廖黑和王學林他們也一樣,這對誰來說都是平等的,在這種狀態下就要大膽的去做一些敵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且一定要在王學林來之前行動。
要是拖到王學林到這兒,以他的行事風格和勢力背景,那時在想做任何事都難如登天了,等待我的只有死路一條。
等我們來到那個洞口時,我全身上下疲憊,看了一眼手錶發現已經是凌晨一點,該休息的時候了。
“你們進去之後,會遇到很多岔路,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們。”雷九說完還特地的將手搭在我肩膀上,意思很明顯,他接下來的話我必須放在心上。
“如果你們遇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即使離的再近,燈光都無法照到裡面的景象時,千萬別進去,要記住,千萬。”
我點頭答應,看著他認真的眼神,這背後顯然有什麼原因,他並沒有說,或者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他恐懼,所以只讓我照著做就行。
“藏袍是你從裡面發現的?”這是我問他的最後一個問題。
雷九看著我,微微點了下頭,我總感覺他很奇怪,並不是說他在撒謊,而是在逃避,這是他的面部微表情給我的直觀感受。
“一會兒進去之後,一定緊跟在我後面。”我叮囑道。
“算了吧,還是您跟在我後面吧。”風子煦學著邱鴻才的語調說。
我這才想起來,邱鴻才這老小子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我給他交代的任務辦沒辦好,這次的勝敗,很可能就靠它了。
我望著透著寒氣的洞口,彎下腰,走了進去,挪騰了幾步後發現道路並不難走。
我回過頭,雷九在洞口處目送著我們,我們兩個對視一眼,一瞬間我明白了,他還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活著回來。
的確,內心在強大的人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久了,內心飽受摧殘,日夜煎熬,也會逐漸心理變態或是動搖心中某些想法。
我和風子煦基本上可以稱得上摸黑著往前走,洞內空間不大不小,要稍微低一點頭才行,四外圈都是冰層,但它好像能夠吸收光源,這導致我們原本的強光手電作用大大下降了。
臨走時雷九給了我一個打火機和兩根蠟燭,以備不時之需。
地上能看到一條鞋印通往內部,顯然是雷九來這裡時留下的,但我沒看到藏袍的印記,雷九說過,他們兩個都是從那所謂的“黑漆漆的”洞內出來的,不知道我們會不會碰上。
就這樣走了十多分鐘,我的體力已經透支了,地上不時會出現介於夾雜著很多冰塊兒的液態水,這大大減緩了我們的速度,而且我實在是累的扛不住了。
“前面有個岔路,咱們找個乾燥一點的地方休息吧。”
我搖頭拒絕,風子煦一個巴掌糊了過來,“要是那個公孫浩然還在,早就把你按到地上了,趕緊。”
軟磨硬泡下,我拗不過她,我們走了左邊那條路,但地上的冰水反而變多了,就算雷九當時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