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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最要緊的是趕緊治療清楓的傷勢,他已進入到了半昏迷的狀態,用不了多久會有生命危險,又無緊急手術的工具,如今只能賭一把了。
我走到子煦旁邊,讓她把衣服掀起來,露出鼓囊的腰部,只見上頭一條“巨大黃色蠕蟲”纏繞在她纖細的腰間,就是一動不動的,好似冬眠,只知道酣睡。
花了重金給它置辦了個“別墅”,壓根就沒睜眼看過,自打入冬,小黃就在風子煦身上再也沒下來過。
我使勁往它身上拍了兩下,後者沒有絲毫反應,無奈只能像掌摑小三兒那樣,給了它兩下,又用打火機炙烤,皮比邱鴻才行騙時的臉皮還要厚,才稍微動彈兩下,從子煦腰間掉下來。
“你妹夫的,關鍵時刻可別掉鏈子啊。”
其餘人等見到如此一隻巨大的螞蟥,也驚訝無比。
“這小東西,應該有些道行了,看不出來,你這小女生平日裡應是沒少用血供養它。”沈秋靈用刮目相看的眼光看向風子煦。
“啊?”風子煦翻了個白眼。
靠!
平日裡喝的都是老子的血!
我將小黃放到清楓的傷口處,正是檢驗這傢伙訓練成果的時候,它輕車熟路的瘋狂吸食毒血,然後從身體各處濾出,沒過一會兒,毒血盡數吸乾,最後從其吸盤位置分泌出一種特殊的液體,將清楓原本不停流出的血液全部止住。
總用時沒到十分鐘。
王辭抹掉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從震驚轉變為無語,“有這東西,還要醫生啥用!?”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詭車兩側傳來,廖黑廖白氣喘吁吁的從外面趕了回來,見到門口停著火車和清蓮的情況都是一僵,我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與他們二人說了,廖黑性情急躁的問:“黑影?哪他媽來的黑影?”
“?”我轉頭看向雜貨堆旁邊,卻早已空無一物。
那東西,消失了!
廖白轉念一想就察覺不對,和廖黑兩人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奮起直追,鳴笛聲響起,火車居然有了移動的趨勢!
我衝出去,就看到車門下方一條腿剛剛收上去,這是上車了!
“草!”我怒罵一聲,江辭雲和龜背二人也跑了過來,前者雙腿看似綿軟無力,卻輕飄飄的“飛”上了火車,後者和來的廖黑廖白二人瘋狂往僅開的那一扇車門跑去。
還他媽真是來趕車的!
事發突然,我衝在最前頭,在那車門關閉的一瞬間,我暗罵不好,我還沒緩過神來,一發萬鈞箭自我耳邊飛掠過去,破風聲好似有人在我腦袋瓜子邊上放了個二踢腳,耳膜都被震的發疼!
那箭矢好似要擊穿鐵甲,卻還是晚了一步,沒有射到那東西。
車門關閉的一瞬,廖黑從我身邊瞬間超越過去,一雙透著黑光的鎬子掄了個半月,乓的一聲,卡在了車門口的縫隙中,隨著他一聲吼,馬上關閉的車門警備活活拉開了!
三人眨眼間就衝了進去!
“叫上他們趕快!再晚點兒火車速度就起來了!”
“大師兄怎麼辦?”清影攙扶著還在昏迷中的清蓮走出,滿臉焦急的問。
王辭急忙說,“剛才已經檢查過了,不會有生命危險。”隨後幾人一起衝上去。
“既然如此,我們趕緊跟上!”
沈秋靈當機立斷,我們一行人帶著一個病號就這樣,趁著那漆黑的大鐵疙瘩還沒完全開動,緊趕慢趕的從正對著安檢通道的那被開啟的小門兒穿了進去。
(春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