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後我倒頭就睡,第二天清晨醒來,發現手機上多了好幾條未命名的簡訊。
吃了子煦做的早餐,經過同名片的對比,發現是王辭發過來的。我拍了拍額頭,才想起來昨天答應她,上午九點去機場接她來書畫院,多半是昨天壓根兒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給忘了。
“好啊!揹著我找妹子!”
身後突然探出一個頭,給我嚇了一激靈。
“不是,哪兒跟哪兒啊!”
風子煦摘下手套,用手頂著我的腦門使勁兒戳了幾下,非常嚴肅的要求我帶著她一起去。
我答應下來,正好憋在屋子裡太久了,也該帶她出去放放風。
王辭的簡訊我看了,她說她一定能幫到我,所以,我有必要去一趟。
同時我也心存疑慮,王學林想必是對她瞭如指掌,她這麼做,就不怕惹來麻煩嗎。
還是說,王學林已經預設了她的所作所為。
當然,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其實壓根兒就是王學林派來監視我的一個內奸,之前和我說的所有話和費盡心思立的人設都是幌子。
我撇了撇嘴,不再去想,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希望這亭亭玉立的大小姐保持好風度,別一見面就給我個過肩摔。
只是現在的書畫院已經不是完全在我掌控之中,我討厭這種感覺,因此讓邱鴻才用子煦的名字斥巨資找了個寫字樓,當然,最無語的是,她的身份證都是臨時辦的。
至於人手什麼的,暫時先把公孫浩然、承雯、麻子等人算進去。
路上的時間,給承雯通了個電話,問了她近況如何,承雯說在和
“下次見面,再說請客的事兒吧,對了,你定下來行程之後,把地址發給我,我忙完手頭的事兒,聯絡邱鴻才,好過去幫你。”
他問了我公孫浩然和麻子的近況,想必也是沒有聯絡,我將公孫浩然獨自遠行的事情和她說了,至於麻子,應該還在白衣那邊。
一直寒暄到了下車,才戀戀不捨的結束通話電話。
以後,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怕是越來越少了。
人生這短短數十載,最快樂的就是我們幾人從地下上來,跑到醫院養傷,然後頂著醫生說的忌辛辣的勸誡跑到火鍋店去下館子,那時候不用在乎明天會發生什麼,不用在乎失去,只需要往嘴裡塞東西就夠。
“咚...咚咚...”
車窗被敲響,思緒回到現實。
王辭明顯有些不悅的站在副駕駛門口,臉上充斥著無語的表情,不知道是因為我遲到還是昨天強行拉她下水的行為而不悅,當她和坐在後座的風子煦對視時,二女之間的在幾秒內變得微妙起來。
我讓司機師傅下車去幫她拿行李,她坐到副駕駛,看到風子煦的面容的下一秒,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多半以為這是我找的小老婆,我如今四十歲的年齡,除了個別人外,具體原因並沒有對外透露。
“我愛人。”
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和吃驚。
“你好,姐姐。”
“啊..你,你好。”王辭看著風子煦,不自覺的把鬢角的髮絲向耳後理了理。
我翻了個白眼。
若不是現在的風子煦短暫地失去了一些記憶,我還真是想不到這種畫面。
一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百歲老人在和一個三十歲的年輕女子叫姐姐。
“等了多久?”我問。
“沒多久,東北這冰天雪地的,兩三個小時吧。”
“我那邊臨時出了點變故,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
“不用,在飛機上吃了點,正好給你樣東西。”
她從揹包裡拿出一個資料夾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