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都沒穿......”
“你想說什麼?”
“你不是已經看透了大半人生了嗎,不是任何事都親力親為嗎,怎麼,連回頭都不敢?你不想證實一下我說的話嗎?”
“......”
我沒回答,但,如果她想靠這個來要挾我什麼,可能,她要失望了。
一個人的心中,只有一座城池,城內的土壤,只夠滋養一棵桃樹,樹下也只有一間茅草小屋。
夢中人,從古至今只有一人。
我虧欠她太多了,想哭出聲來,卻發現失了淚,想說些什麼,可又說不出口。
我這輩子的痴情話語啊,都給她一人,便好。
腳下的震感變得越來越大,樹洞內因為錯綜的枝幹,所受影響甚微,洞內的左側位置,傳來轟隆隆的低沉聲,好像牆壁裡頭,存在著什麼東西。
我依舊沒有回頭,我身後傳來了微弱的呼吸聲,她可能就在距離我不到半米的位置,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她喘氣時嘴中撥出的溫熱。
她抬起纖弱的手臂,一絲不掛的,從身後伸出,停放在我腰間兩側。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我只知道,她現在的行為,隨時都有可能讓我陷入深淵,讓我再也做不了一個“人”。
我抽出已經被砍到捲刃的冰冷柴刀,將她的雙臂抵住,使其觸碰不到我的身體。
柴刀寒,她嬌軀一震,聲音顫抖的問,“你就那麼討厭我......”
事到如今,我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在我即將出口成髒之際,左側的樹洞枝幹開始潰敗凋零,雷電炸響,鬼祟佐鳴,而就在此刻,身後之人,突然動了!
她一隻手瞬間縮回,我反應過來時,腰椎之間的某個位置被用力的擊打一般,這時我才低頭看去,一雙慘白的,被撐的細長到滲人的手臂已經脫離刀尖的威脅,繞到了我手掌之間,單手抓到了我手中的缽盂。
“麻...的......”我反應過來時,好像被點穴了一般,肺中氧氣全部被迫撥出,兩隻眼球不受控制的向上翻騰,馬上就快到了腦子裡!
我癱倒在地,想用力得吸氣,卻發現身體變得不像是我自己的,只能向外“排洩”,無法向內“汲取”。
轟鳴聲達到了極致,然後徹底消失。
“咣噹——!”
這聲音,像是缽盂掉在了地上。
我翻著白眼,身邊嗖嗖的飛過兩個模糊的身影,我沒戴眼鏡,只能用身體感覺得到,我開始產生幻覺,身體出現“假舒暢”,馬上就要昏厥,這時,一抹身影再次從我眼前掠過,我胸口靠近腹部的位置再次被重擊,疼痛感傳遍全身。
我猛地坐起!
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珠子好像被生生扣了出來,刺痛無比,慢慢的,變得清明,我戴上眼鏡,看到一男一女已經和那赤身裸體的毛煥煥打鬥在了一起!
初步看去,居然平分秋色!
那白色的影子異常鬼魅,穿梭在公孫浩然和承雯的聯合攻勢之間,還有遊刃有餘一般,不時將目光打在我身上!
二人出現的實在太快,我根本搞不清狀況,只是看到一旁向我跑來的那熟悉的面孔,我已明白一些。
跟隨承雯二人而來的毛煥煥神色驚恐,大聲對我喊。
“成歷!快把那東西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