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鑽進去,在這時候,我整個人已經變得非常不好了。
我開始耳鳴,不知道這屬不屬於被動性質的腎虧。
等我鑽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接近暈厥了。
耳邊的細碎打鬥聲漸漸消失,我能看到,毛煥煥那模糊不清的面孔,她趴在我鑽進來的樹牢洞口處大聲呼喊著什麼,我眼神有些看不清楚了,從她焦急的神態來看,應該是讓我把缽盂放上去。
可我的雙手居然和一根麵條一樣,完全抬不起來。
我萬萬沒想到,已經被壓制到了這種地步。
但我從毛煥煥的身體表現來看,她似乎並未受到這恐怖的壓制力所影響。
是因為她是女人嗎?
這屍體只能影響男人?還是...只是針對性的影響我!
太高看自己了吧,成歷!
我抬起手臂,用力將缽盂扣在其腿上!
在我完成動作之時,我徹底沒了力氣,毛煥煥的呼喊聲也慢慢消失在我的耳畔。
我趴在了僧屍的腿上,在這一瞬,我眼前開始泛白了,我看到了一縷曙光。
我感到有人在輕輕摸著我的頭,很溫柔,很輕...可這給我帶來的感覺並非慈祥,更像是屠夫殺豬宰牛之前的安撫。
是的,一雙大手扣住了我的雙肩,我動彈不得了,可我眼前一片白色,我看不清楚任何東西,但我能夠感覺到,我正靠在屍體的一側。
我張開嘴,猛吸一口氣,嗓子功率開到最大的嘶吼,可世界就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音波消失不見了。
我聽不到了。
我能感受到腳下的震動,可我就是聽不到聲音。
小小缽盂,牽引出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這恐怕是某種機關,我雖不知其中原理如何,更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承雯和公孫浩然二人的話,我深信不疑。
我就要來不及了......
我身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抽出...
那是令我溫暖的東西。
我雙拳緊握,用力向前擊打!身體卻是被什麼東西拖住,直接前傾,臉朝下,摔倒了地上,面目卻沒有感覺到疼痛,我應該是撞到了僧屍的大腿。
我被慢慢拖了出去,在脫離牢籠的那一刻,我的視野一下子變回正常,失去的體力重新回到我的體內,伴隨而來的,是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毛煥煥的動作非常利索,她翻開我的眼皮,用她最為豐富的野外經驗給我檢查視力。
我搖頭,說沒事,但身體的異樣感太強烈了。
感覺腸子,肺腑,肝臟,全都被拽了出去。
我氣管非常疼,肝鬱氣滯一般,耳鳴聲也依舊伴隨在左右。
毛煥煥心切的問我怎麼了,傷勢如何,我搖了搖頭,嗓子非常幹,在那種來自血脈的壓迫感下,我身體內的水分都好像被吸乾了。
我抬頭看向樹牢內內部,和尚屍體的手勢已不再是雙手合十,而是保持著先前緊扣我肩膀的動作。
居然自己動了!
身旁的毛煥煥見到這一幕也是非常驚訝,剛才,她是全程在我左右的,竟渾然不知。
剛才,在我放上缽盂的那一瞬,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具屍體,又為何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我緊盯著屍身不放,就在我的視線掃到其手掌之間時,我突然想到了!
除了動作,這具屍體和之前相比,還有一處不同!
他缺少了某種東西。
我猛地一機靈,脖頸的傳來一股寒冷,我低頭看去——一串念珠!
居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媽的!什麼時候......”
這時,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