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還沒有擴散到心肺,我把他衣服解開,將衣袖塞進他嘴裡,讓旁邊兩人按住他,然後取出了腰間隨身攜帶的瓶子,從裡面將“小黃”拿了出來。
這名字是我給它起的。
另外兩人見到這麼大的螞蟥都被嚇的一激靈,我放在他的背上,小黃慢慢挪動著身體,將嘴吸附到傷口之上,開始吸了起來。
那夥計吃痛之下不斷地開始咬牙呻吟,不一會兒,小黃就吸的差不多了。身上的紫色毒素也變淡了許多,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恢復。
然而小黃剛吸完,卻死活都不進瓶子,我還以為他沒吸飽,他卻爬到了水邊,將之前吸的血全都吐了出來,血液濃黑,內含毒素。
這是挑上食兒了?
他吐完就朝我爬了過來,身體明顯比之前縮了一圈。
好傢伙,原來是嫌棄那毒血不好喝。
“我算是服了你了,咱們可說好,只給你喝一點,你要是給我吸沒了,以後可沒人養你了。”我也不知是不是對牛彈琴,就將他放在了胳膊上,開啟瓶口,讓它吸完自己回去。
這小傢伙趴在我的身上,我能明顯感覺血液流出,但就是沒有一丁點兒疼痛,不多時,小黃就從胳膊上下來,自己進到我腰間的瓶中了。
“教授...想不到,您,您還有這本事,我們算是長見識了。”
我笑罵了幾句,螞蟥如同蛆蟲,對於人來說有一種本能的噁心和排斥的感覺,他們如此驚訝也不足為奇。
我走到那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深色身影旁,將鋪的滿地血發掀開,才看清楚怪物的真實模樣。
這東西雖然頭髮多,但都長在後腦勺部位,前面的額頭之處光溜溜的,頭很小,長著沒有完全進化的人類五官,只是他的手腳都和猴子相似,就是爪子鋒利,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能使它倒掛在我們的腳下,嘴中已經被打的稀巴爛了,看不清個具體,就是嘴和鼻子中間好像長著猶如魚鰓一樣的小孔。
還是個兩棲的?
這玩意兒神出鬼沒,嘴中含有劇毒,尤為滲人,還好只是這一個。
被小黃吸過之後那名夥計的狀態已經開始好轉了,我趕緊趁這會兒功夫試圖聯絡下上面的苗苗等人,難受的是這裡的干擾尤其嚴重,這種波頻也完全喪失了效果。
也不知道王梓玉自己一個人怎麼樣了,他手裡捧著那把大狙,只要不被偷襲,肯定是沒問題的。
三人點了一盆便攜火絨,我也將衣服脫下放在一邊晾著,剛才掉進水裡,看到這根巨大無比的鐵鏈直通潭水的最深處,被繃得筆直,水深千尺有餘,不知是何用處。
等休息完畢,我們攙扶著那個夥計進入側邊石門。
石門內是一處極大的空間,中間部位有一巨大的石陣!和我在西藏所見的極為類似,但唯一不同的是,這石陣堆砌的特別巨大,其中個別石頭散發出了幽白的微光,四周用非常巨大又寫滿了道符帆布圍起,死角各放一扇帆旗用來連線,遠遠看去,祭壇之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我我讓一名夥計在門口看著傷員,然後和另外一人進入其中。
走到那些帆布旁邊,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之前在西藏塔林遇到的帆布和這些類似,但是這祭壇的規模和布上的花紋符篆與之前所見的明顯不在一個級別,此處祭壇完全是上一個的“終極版本”。
我輕輕揉搓著帆布,這觸感......
與王教授先前留給我的那幾塊兒黃色破布是一樣的材質!摸上去有一種公孫浩然所穿的油蠟夾克的感覺。
這玩應兒到底是做什麼的?此處該不會又是某某邪道修煉邪宮所用!
“成教授,快過來,你看那上頭!”
我跑過去,順著夥計所指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