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注意,猛地按了下去,在從劍坑回來之後,和王梓玉家裡的私人老中醫學過幾手,也算是盡我所能了。
他嘴中傳來了悶哼聲,咬緊牙關的嘴唇很快變得慘白。
我找來兩根堅硬的木條做了個簡易的固定裝置,讓他在原地坐著,子煦的面色更加慘白,浩然說她可能已經在燃燒陽氣戰鬥了。
子煦全身發涼,氣息微弱,我摸著她的額頭,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心酸。
之前我還對她說過,要保護好她的,還說讓她不要衝在前頭,太可笑了......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要靠別人來救。
可能我真的只是個乳臭未乾的二十歲衰小孩兒吧,我這種人,真的值得有人用命去救嗎......
心的複雜和疼痛,這應該是我一輩子的傷疤。
我安頓好子煦,將麻子給我的淡水一點點餵給她,她是超乎常人的風子煦,絕對不會有事......
自從浩然他們從門內出來,口中的話都帶著莫名其妙的感覺,甚至讓我感受到了滄桑。
“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還有就是之前那莫名其妙的錄音。
浩然沒有說話,麻子的憂愁也寫在了臉上,淡淡的問:“你看我現在多大?”
“你放什麼屁,不和我一樣嗎。”
我這麼一說,他們兩個都苦笑了起來。
“我在裡面長大了一歲,現在你真是弟弟了!”
長大了一歲?
他們在裡面呆了一年!
開什麼銀河系玩笑!
浩然似乎是知道我無法相信,就將發生的事情講述。
“我們一路上真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遇到了一處水潭......”
“是和你給我的錄音中講的不準開燈有關?”
他點頭,繼續說:“那水非常的詭異,等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光亮似乎會將其啟用,當時我們都還還在裡面遊呢,直到...呂輝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