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我們所做的“正經兒工作”還毫不知情,等時機一到,我便告訴他。
阿秀那邊還在籌辦過幾天的飯局,說起這個,我還是略微有些頭疼的,當地古玩市場的龍頭老大又找上了我,之前他被王梓玉從經濟和貨源上搞得不成樣子,欺軟的,怕硬的,這不,現在找到了我頭上,誰讓我是王梓玉的“小弟”呢。
其實我可以推掉的,但這不是現在我的風格,做人就是要狠,我要告訴他們,生意上能夠碾壓他們,飯局兒茬架上依然能,而且我還可以讓他們徹底消失!
“啊?頭兒,明天我也要去?”電話那頭,阿秀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我笑道:“你不是說練過六年散打嗎,正好,平時讓你研究那些書本東西也沒什麼用,這不,派上用場了?”
平日他都是和我出去與那些“名流”人士打交道,現在聽我說出了這種話,還是有點兒吃驚,“這...這合適嗎?”
“沒什麼不合適的,你有足夠的眼力見兒,明天出見機行事就好,像個爺們兒,出了事兒,我負責。”
他吞吞吐吐的答應了一聲。
如今我自己面對這種事兒,還真有點不適應,從前都是血氣方剛的公孫浩然充當打手,解決問題的,不過我這一年也算練過幾手三腳貓功夫,身上腱子肉漲了不少,也不能讓人家提著走。
到家之後,簡單的給子煦做了點牛奶糊,一點點餵給她吃,每天都要對一些厭惡的人擺出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讓我有些厭倦......還要應付隔壁鄰居的舉報。
只有回到這個溫馨的小家,每天看到子煦胖嘟嘟的小臉蛋兒,才能緩解我心中的疲憊。
把子煦哄睡著,也覺得有些無聊,就把臥室櫃子裡頭貼滿符篆的蠟屍搬了出來,好久沒和它“暢飲”一番了。
“來來來,將進酒,杯莫停,我說你啊,你啊......多久了,還是不死心,非要追著我殺不是,現在被逮住了,舒服了?害得我還要和那些警察打交道。”我拿出紅酒,給它滿上。
月色映照著蠟屍恐怖的身影,可我已經感受不到當初那種感覺了,我甚至有些懷念,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病態,我覺得深陷恐懼沒什麼不好,起碼,會本能的選擇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