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們現在手機開了飛航模式,或者電話欠費了,我只能如此想。
躺在床上,過了三個多小時,吊瓶總算打完了,已經是中午,在我的再三墨跡下,那小護士終於讓我下床走動了,我讓他帶我去浩然的病房。
浩然的床位是個三人間,他也在輸液,面色看起來已經好多了,身上大大小小的繃帶遍佈都是,旁邊的小護士都不由得驚奇道:“我說,你們到底是從哪兒回來的?這兄弟受了這麼多傷。”
我沒有回答,見裡面還有兩個病人正在休息,我也沒再打擾。
我剛從浩然的病房出來,樓梯口就上來了兩個正裝的警察。
這是醫院出什麼事兒了?我和那小護士都有些納悶,誰知那兩名警察竟朝我走了過來。
“你是成立是吧?”他們非常正規的向我出示證件。
我點了點頭:“對,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你現在傷勢怎麼樣?我們想讓你跟我們回一趟單位。”
“啊?”我不禁有些疑惑,找我回單位是幹什麼?
我仔細一想,是因為那死在墓中的老頭兒?他失蹤後被警察調查了到與我有過接觸,然後找我回去做筆錄了?
我有些忐忑不安,這不會是懷疑到我的頭上了吧?
我跟他們上了警車,沒有給我戴手銬,所以不應該是那老頭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我的名字在眾多教授之中,讓他們以為我也是學歷淵博的知識分子。
坐在副駕駛的警察率先開口,恭敬地問:“是這樣的成教授,是這樣的,我們查到您和另外幾名教授最近是不是開展了一個課題調查才來我們這邊的?”
“對。”
警察繼續說道:“我們需要您的幫助,具體情況到了單位會和你說,抱歉,佔用您的時間了。”
到了警局,他們兩個將我帶到了辦公室,我坐下後,一個年輕警察帶著一疊檔案走了進來。
“成教授你好,有些事想問你,希望你配合。。”
“你說吧。”
“是這樣的,與您同行的王擎宇、陳楠三人還有另外三名安保人員與我們失聯了,他們從撥打求救電話後,救援隊第一時間就開展了行動,只是在訊號發出的河流下游,我們只發現了您和公孫浩然。”
“只發現了我們?王教授他們沒回來?”我猛地從座位上站起,情緒十分激動的問。
“您別激動,直到現在我們的救援人員還在不懈努力,只是我們現在僅僅救出了單啟彤一人,剩下的五人行蹤已然不清楚。”
“彤姐?那她人呢?她也不知道王教授的下落?”
年輕警員聽我這麼問,變得有些猶豫,他長嘆一口氣,說道:“您跟我來吧。”
我跟著他去了二樓,剛上樓梯,就聽到二樓看護室中傳來十分雜碎的喊叫。
等我走到門口,看護室中有三名警員,都在一邊站著,而桌子前的座位上,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彤姐!”
我急忙跑過去。
“別,別過來!怪物!有吃人的怪物!!”
她猛地拿起桌上的檔案向我扔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