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我們所有人的行李全提了過去,雙臂的力氣驚人無比,我注意到他的面板變的略微發紫,沒可能是被凍出來的瘡,那邊是某種古代流傳下來的奇妙功法,能夠抵禦嚴寒酷暑。
廖黑廖白早在裡頭等著,就是沒見到江辭雲。
早有耳聞北部雪村的盛況,頭一次見到還是十分驚奇。
足有一米厚重的雪堆積在屋頂,“雪做的房屋”內外溫度差卻是很大,到了裡頭。廖黑廖白都是穿著一身小背心在喝酒,院落之中,壘起來小山般的玉米,和一袋袋的黑色凍梨構成了只有在最北方才能看到的獨特風景。
屋子的主人是一個東北大媽,地地道道的東北口音聽上去很親切,和江湖三人彷彿很熟悉,想來應該是經常聚在一起,在這裡商討一切倒鬥兒的事項,這老闆娘為他們提供飲食住處,也算是半個江湖人了,為人熱情無比,讓我們把這兒當做自己家就好,還讓廚房炒了一大堆硬菜。
“江辭雲呢?”我環望四周,沒見他的身影,問道。
“那小夥子平日裡也閒不住,去後山溜達了。”
......
我一陣無語,江大少爺的雅興果然高,這麼冷的天,離屋子那麼遠。
在火車上吃了點,我還不太餓,在院子裡給家裡的爺奶打了電話,報了個平安,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就往後山走,這片地方壓根沒人來過,江辭雲的腳印孤零零的延伸到院子後面的樹林中。
地上的雪異常厚重,沒走幾步就摸過了膝蓋,而且很沉,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下過雨夾雪的原因。
還好他沒有太深入,再往前,可就是沒過腰的區域,我還真不敢往前走了。
“幹嘛呢?”
東北的天非常通透,天上繁星聚攏,點綴著夜空,江辭雲此刻正蹲在一棵樹下,望著前方某處,腳下被他用地上的木板掃出了一片空地。
我慢慢走過去,剛想問他在做什麼,被他一把拉住,將我按了下去。
“你看。”他小聲指著前面的某處。
我定睛望去,透過朦朧的夜色,距離我們不足二十多米處的林子中一棵大楊樹下,赫然有一大白貓,一雙詭異的冒著綠光的眼幽幽的瞪著我們。
東北虎!
好一頭兇猛的走獸。
這裡位於邊境,東北一帶的老虎經常出入邊境地帶,前幾年新聞頭條中也不時就有東北虎入村莊的訊息,都是因為目前的環境遭到破壞,食物鏈不完整,老虎會趁著夜偷偷跑到東北村民的院中偷吃雞鴨鵝。
鬼知道江辭雲和他對視了多久,但那頭老虎並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過了半分多鐘便兩步一回頭的走掉。
“你聽說過虎人的傳聞嗎。”
虎人?湖人倒是聽過。
我搖頭,願聞其詳。
“傳說,民國年間有一個村民,夜晚睡覺時,被院子裡的低吼聲吵醒,以為是老虎或者狼下山偷吃牛羊,便提著獵槍出去,尋摸了半天只看到了動物的糞便,便鬆了口氣的回家,到院子門口時卻看到有人偷偷摸摸的進了羊圈,又想到可能是有賊,就端著槍在門口等著,最後,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我無語,還賣上關子了,“所以到底看到了什麼。”
他一字字的說,“他看到,一隻老虎十分別扭的直著身子,用兩條後腿支撐著身體,慢慢的從羊圈裡走出來......”
pS:水了一章,下次不會。嘿嘿。
最近事兒多,諒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