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都沒用,沒找到嚮導,我帶的人好在多,準備自己過去呢,結果半路撞上邊防了!草,爺爺這點兒夠背的,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我嗤笑一聲,笑罵道:“這也不是你邱鴻才的常規操作啊。”
他早知我會這麼說,嘿嘿一笑,“嘿嘿嘿,還得是你瞭解我,挖的地洞,不太準,好歹天花板破了。”
“嘶,天花板?穹頂?你們沒出境,都司的邊兒都碰不到,怎麼還...”我陷入沉思。
難道!
他雙手一拍,一聲吆喝,“害,得嘞,您猜得準,孃的周圍都是陪葬的小墓!時間太短,墓太多,沒啥有用的東西,我看上眼的,全都帶回來了,唯一發現,就是那邊兒的天氣最近有些異常,下了太大的雪,銀裝素裹,山頭上甭管樹啊草啊的,全都埋了,哎,就是前幾天。”
“哦對了。”他將茶葉吐掉,接著說,“那村裡的人啊,有些奇怪。”
“什麼奇怪?”
“歲數奇怪,有點太大了...嗯,八九十歲的,普遍可見。”
“下雪...長壽...”
邱鴻才一番話,我有所頓悟,盯著照片上的日期...
一月二十二日,那上頭的背景白的嚇人,這手機型號我已經找專業人士分析過了,過幾天就能弄出來個一模一樣的,到時候照葫蘆畫瓢拍上幾張,基本就能猜出這到底是什麼,如果真是雪...
我撥通了阿秀的電話。
“三天之內,不,兩天,給我找到整個中國二十二號下過雪的西方,我要一份詳細的報告。”
然而,電話那頭卻是猶豫了,“頭兒,咱們的員工全都被那個大經理給安排放假回家了,要過了初五才能回來,啊對,還用公司的錢發了年終獎...”
我大為震驚,開口招呼他祖宗,“老子草他媽的!”
這個鬼子!
我平復心情,下頭氣急敗壞上頭不能,讓阿秀找沙老五想辦法,實在不行,臨時加錢。
如果是這樣,不出意外,我還得去一趟書畫院和京都。
結束通話電話,邱鴻才在一旁偷偷樂著,心裡笑話我被外人拿捏的死死的。
我沒理他,招呼剩下的幾個值班的夥計去外頭卸車。
子煦從樓上下來,笑吟吟的和邱鴻才打著招呼。
“哎喲,這大姑娘,又變漂亮了。”
“我可沒...”她害羞的跑到我身邊,摟著我胳膊,躲在身側說。
邱鴻才笑罵道,“你這沒良心的妮子,去年,我可沒少帶你出去偷吃東西,現在就忘了!”
她嘟著嘴唇,非常調皮的扮了個鬼臉,學著邱鴻才的語氣故意氣他,“略——丫兒,丫兒,丫兒!”
“丫兒忒沒禮貌了吧!”
望著這一幕,我竟一時有些呆住。
子煦嘛,總是招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