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不能直接把你知道的東西和我說清楚嗎?你那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哎——”他輕嘆了一口氣,好像有些難言之隱,能說還是不能說,也不給個準話,我很煩這種事情,搞得老子像得理不饒人似的,就沒再追問。
“那邊的事情我安排好了,就是...就是他們對你好像有點兒意見。”
“對我有意見?”我有點好奇了,我成歷現在雖不算什麼好人,可也沒到這種罪大惡極的地步,江湖之人不都是些正義凜然的義士嗎,就算不是,也別不分青紅皂白,我惹過的人該死的都死了,要麼就是被直接取締,像被迫破產的沙老五那般,還有的,就是至今仍然在調查的膘肥男子和禿頭魏老闆,其他人......我還真記不起來,更別說涉及江湖。
“十三號九點,京都大劇院,二樓,到時候會有人帶你去,我可是耗了老臉求來的,裡面的人沒一個善茬兒,你可悠著點。”
“怎麼?還能給我就地正法?”
他知道我是在開玩笑,輕嘆了一聲:“現在的江湖,亂的很啊......算了,不提這個,你呢,最近如何?”
他指的是我父母的事情。
“別提了,腦子裡頭全是漿糊,哎,本來就傻啊,倒也好,沒啥牽掛,先不說了,改天你帶上彤姐,出去喝一頓。”
寒暄了幾句,剛要結束通話電話,浩然最後還是叫了一聲。
“哎......小子。”
“怎麼?”
他沉吟著,緩緩說道:“有事兒直說,哥們兒陪你。”
“少放屁了......”
將電話輕輕掛掉,抬頭望天,有些悵然,又覺患得患失般的精神內耗。
這輩子,唯一幸運的就是遇到了幾個能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此下地獄也值,只是時間過的久了,或多或少都在這個玄幻的世界上負著幾縷牽掛,對故人的思念,對親人的不捨。
事情實在太多了。
休息幾天,又要啟程京都,回來之後,等著我的,就是數不清的瑣碎事物了。
我從來不想做什麼所謂的賢者,也不想掛著大教授這般無冕頭銜,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閒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