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資訊來判斷,就在我們腳下,很有可能存在著一個垂直,並且非常高的懸崖,從那些黃色代表未知的陰影來看,裡頭的空間似乎很大。
結合在中間位置發現的那具屍體,這地方,很有可能是有人活動過的,但為何那具屍體會出現在那個奇怪的位置,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訊號不好,我就讓夥計給上面發訊息,收不收的到,全看運氣,讓他們下到那個小平臺,用準備好的生薑水兒試試能不能穿破冰層,看看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將地質圖上的資訊簡單說明,比例尺是1:5000,這張6x6的大圖,代表著以我們為中心,向四周擴散的方圓三百米的資訊,但在地質圖上方的一大片區域內,全都是模糊不清的黑色,這代表著未知,排除他們操作失誤的可能性,剩下的,就是因為超出了地址探測器的最大探測深度。
下頭應該是有一個面積十分巨大且深度超乎想象的地下古蹟。
公孫浩然盯著洞口看了好一會兒,從他表情來看,應該是沒發現什麼別的,他那邊顯然是沒有什麼發現的。
他眉頭一皺,回頭對我說:“沒跑了,承雯他們極有可能在這裡頭,得下去看看。”
“那我和你一起!”
“啊?”浩然笑問道:“怎麼,這都大老闆了,還親自下去?”
他看我的眼神中帶著點別的意思,多年的默契交鋒,我很就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他是不相信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想讓我留在上頭。
公孫浩然的做法是對的,在這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年代,任何人,任何事,都扛不住那些所謂的利益,親生父母都能因為家產分配而備受冷眼,何況我身後這些人“陌生人”。
他找來登山繩,在腰上簡單的打了一個活結,將背上好似魚竿包中的火尖取出,
我笑了笑,裝模作樣的答應:“那行吧,給你安排幾個人?”
“呵呵,什麼話!”他嘲諷一聲,好似我不相信他,便沒再多說,躺臥著滑下,一秒鐘,身形就消失在了洞中的黑暗,繩索上黃白相間的條紋瞬時變得模糊不清,迅速從洞口處抽離向下,我心中為他捏了一把汗,卻又做不了什麼,現在能做的,只是不負卿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