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家裡的老太太出事情嘞,聽說是中了邪!”
我剛想讓他細說說,村長辦公室的門在這時卻是被開啟了,只聽到一個老頭的迎合聲音:“誒呀,太謝謝您了,您可真是救了我的命了!”
“這本就是份內之事”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個男子,相貌普通,一雙鷹眼和那滿是老繭的手讓我無法忘記,正是那被喚做九爺的男子!
“放心,這件事我們會處理好,放心好了。”
那九爺說完便有些守舊的拱了拱手,便要離開,卻好似餘光掃到了我,隨即眼神微眯,像是有些詫異:“你小子,居然回來了。”這九爺果然認出了我。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呵呵,小子,你身上的東西你自己注意點。”
“什麼東西!”我連忙追問
那九爺撇了撇嘴,說完便離開了。
等我追出去時,他已經上了一輛SUV。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我身上的東西?難不成我身上有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天材地寶,賣出去得錢夠我子孫享福好幾代的了?
去你麻痺的,我身上褲衩子都是網上拼單九塊九買得,哪來什麼稀罕物件,這個九爺說話和那藏袍男子一樣神神叨叨,難不成是一夥的?
我剛想到這裡,只聽那老村長對著那女子辦事員說:“是這個小夥找我有事兒?”
女子點了點頭,村長示意我進去說。
“什麼事兒啊,小夥子。”
老村長留著濃密而又長長的鬍子,看上去有些仙風道骨的,都說天有三寶日月星,地有三寶水火風,人有三寶精氣神,這老村長一身精氣神倒是令我有些驚訝,身子骨硬朗的出奇。
“啊對,想打聽一個人。”
“打聽一個人?那太好辦了,我在這兒當了三十多年村委會主席,這村裡的人無論是新來的還是之前走的,我全都能給你叫上名來。”老村長胸有成竹的說道。
“是一個叫扎笛的女人。”
“扎笛!”這老村長一聽這兩個字後是直接坐了起來:“你找她做什麼?”
我看這老村長似乎有些激動,只好裝模作樣道:“啊,幾年前我爸媽過來旅遊認識的,他們說扎笛人特別好,我這次和朋友來玩,特地過來看看。”
“哦...”老村長聽完低頭陷入了沉思。
我看他似乎在猶豫不決,索性謊話說到底:“村長,我禮物都準備好了,就在達孜縣那邊,您就告訴我他們家住哪兒就成。”
村長眉頭緊皺,原地思考了一會兒,隨即嘆了口氣:“唉,算了,也好久了,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那扎笛一家子,十幾年前就出事兒了。”
出事兒了?難不成......
“啊?出啥事兒了?您仔細說說。”
“具體是多少年前,我也記不太清了,大約就是十幾年前,哎呀,都沒了!都沒了啊!”村長此時已經激動的雙手開始發顫:“那扎笛一家子三口,全沒了,全屍都沒留下,當時我們發現的時候,就剩下家裡的崽子有一口氣,村裡的大隊的民兵連夜送進了縣醫院,都缺胳膊少腿得了,怎麼還救得回來啊...第二天就沒咯。”村長此時的心情有些難受。
“被殺害了?”說實話,我有些驚訝,這扎笛一家多少有些悽慘,再者,我苦苦追尋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十幾年前,那個時候社會的治安的確不怎麼樣,尤其是西藏西北那邊,常有馬匪出沒,後來全國大幅度整治,才慢慢好了起來。
村長繼續道:“問他咋回事兒,硬是說碰到了長脖子怪,那小孩兒方才多大點兒歲數,誒呀,都被那作惡的人給嚇傻了!你說說,那得有多殘忍!”
長脖子怪!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