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卻涉及全國各地。
看來,這大琛集團可能遠比我想象的要龐大得多,光用有錢來形容已經有些貶低了,這種級別的企業,黑白兩道都得給面子,黑道上,人家地下組織肯定是不少的,白道上更不必多說了,一年可能交稅都要百八十個億,各方面打點肯定是少不了的。
人生中第一次近距離的感受這種只有在電視中才能聽聞的龍頭企業的壓迫,和這種級別的企業打交道,萬事都要小心,稍微不注意,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我也事先和劉管家說好了,我只是盡我所能罷了,他們把我想的再怎麼厲害也沒用,但他還以為我是在謙虛。
我也沒做太多解釋。
五星酒店倒是真不錯,感嘆貧窮限制了我們的想象,酒店裡連電梯都不用自己按,有專門的人會站在裡面,開門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房間起碼一百五十多平,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裡頭,還有點不適應。
剛開始我以為那個劉管家和下面的前臺和服務員可能都事先打好了招呼,所以在樓下吃什麼東西,全都不要錢,後來打聽下才知道,這整棟酒店都是人家的。
這期間我還是堅持不懈的撥打王教授的電話,當然,不在服務區。
這件事情很快上了全國新聞,但是報道的那些資訊和我所經歷的大有不同,將那些比較“超自然”的事情都省略了,表述的只是一個科考隊進入深山後失蹤。
倒也正常。
只是第二天,便宣佈了王教授等人的“暫時”死亡,突如其來的訊息讓我坐立不安。
是不是救援隊發現了什麼?但是無法向外界公式,還是說他們無法再繼續進行如此耗費人力的工作了,這點我不得而知,接受這件事實,我可能要花費一段時間。
反正按照他所說的,吃喝穿全包,我乾脆就開始胡吃海喝起來,什麼貴吃什麼,什麼貴買什麼,這兩個星期下來,胖了七八斤。
中途給公孫浩然打了電話,說話間,我聽出他的語氣產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已經變了一個人。
我沒和他說太多廢話,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有些心照不宣了,互相都明白如何溝通。
又過了兩天,劉管家給我打了電話,說明天一早,會有專車接我,去和他家“大少爺”會面。
第二天清晨,電話響起,我就下了樓,踩雪都沒來得及,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就出現在了我眼前,司機帶著十分專業的白手套,在副駕駛門前畢恭畢敬的站著。
好像是認識我,大老遠的就向我招手。
我上了車,內飾無比奢華,只是這司機話不多,應該只是個各司其職的小角色。
車一路開到了首都郊區的一座書畫院門口,規模也不是很大,三層樓高的樣子,樓頂扣了個大棚。
這“大少爺”還有這種癖好?沒事兒陶冶下情操練習書法,然後再到樓頂種點菜?
有錢就是好。
來的時候這兒門口已經停滿了車,都是很平常的車型和牌子,車裡坐的都是一些小年輕的,看臉上表情,也是一些跋扈子弟,或者是這大少爺圈養的小嘍嘍。
我們的車剛過來停在路邊,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能感到一大片目光都投了過來。
司機讓我在車裡等著,然後打了通電話,一句話沒說,就結束通話了。
過了一會兒,樓裡面走出來了一群人,兩女一男,年齡都和我差不多,至於其他的人,都是類似於安保的角色。
為首的那個男子想必是“少爺”了,在一群安保的簇擁下向我走來,我的目光卻不在他的身上。
“其中一個女的怎麼這麼像苗苗?”我喃喃自語道。
雖然身著一身白色長款羽絨服,頭髮扎得高高的,打扮成了成熟女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