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看不到任何印記了,按照他的說法,這裡就像迷宮一樣,他花了幾個小時才出來。
就這樣,又繼續走了不知道多久,出現了一個冰層空腔,五平方左右,正中間的地方依舊有水,但兩側傾斜度適中,可以暫時休息。
再往前還是有一條路,但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入口被無數冰塊兒堵得嚴嚴實實的,只有上面一一小塊兒縫隙能看到後面,但光亮是完全找不過去的,冰塊兒上撒滿了水,已相互凍結,想過去就要用鎬子破開。
好像有人故意想封住裡面的什麼東西,又或者是什麼別的意圖。
我喝了一點水,吃了兩塊兒巧克力,果腹感傳來,更加乏累,睏意佔據了大腦,我努力使自己清醒,但有那麼幾秒我甚至已經睡著了,不知道是怎麼再醒過來的。
“睡吧,我幫你守著,你醒了我再休息也不遲。”風子煦說完自顧自地整理身上的裝備,她嘴裡放著一塊兒餅乾,就那樣叼著,然後將揹包裡唯一一件破爛衣服給我。
“好吧,我眯一會兒,就一個小時,有任何事第一時間叫我。”
“嗯。”她點頭道。
我幾乎是從閉上眼的那一秒起就睡著了,完全沒有經歷半睡半醒的那種狀態,沒有做夢,沒有什麼別的感覺,更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我是如何醒來的?
我不知道那是從被堵住的洞口縫隙中灌出的冷風在吹拂我的臉龐還是真的有人在摸我的臉,但這是真實的觸覺,我不知道這不是夢。
我睜開眼的那一刻,周圍靜悄悄的,手電在前方不遠處放在放地上,光亮正對著我,很刺眼。
“子煦?”我輕聲呼喚。
沒有回應。
“風子煦!”我聲音更大了。
依舊沒有回應......
這時候繼續自欺欺人顯然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揹包就放在我的旁邊,那件破爛棉服還在我身上蓋著。
我感覺頭很疼,在幾秒鐘解決掉殘存的乏感後,我看向腕錶。
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
我起身撿起前方的手電,抽出刀,跑到我們來時的地方喊了兩聲,壓根連人影都沒有,我頓時心驚,再回去看時,才發現,那被堵住的洞口早就被破開了一個洞。
是的,她悄無聲息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