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考卷真挺難的,翻書都找不到答案,我很擔心不及格。”
凌朵很詫異:“很簡單啊,答案很好找。”
剛進門的凌霽聽到媳婦的學渣發言:“……”
感覺真是一言難盡,不過還是覺得她有點可愛。
判卷他要親自上陣,但他只判季蕎的卷子。
他跟研究生們說把季蕎的卷子找出來拿給他。
等他走後,研究生們就研究季蕎是誰。
“為什麼凌副教授只看季蕎的卷子?”
作為學校公眾人物,有的研究生也知道季蕎,馬上八卦說:“長得特別漂亮的一個大一學生,據說特別愛碰凌副教授的瓷,跟人說她是凌副教授物件。”
他們立刻開始八卦,有的說:“凌副教授物件到底是誰啊。”
“季蕎總碰瓷,凌副教授不生氣嗎?”
凌霽拿到季蕎的試卷時本來心情有點沉重,但他看到試卷最上面畫著的連在一起的兩顆心,立刻揚起唇角。
不過即使她畫了兩顆心給他,只要她不及格,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沒想到足足有六十七分。
好歹及格了,半年時間沒有白費,不過低於他的預期,想跟她說這件事,但看她在忙著考試,每天心情愉快,他就什麼都沒說。
季蕎提前跟他打聽:“凌教授,我大學物理及格了沒有?”
凌霽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說:“及格。”
季蕎立刻跳起來勾住他的脖子,親熱又欣喜地說:“太好了,及格了。”
凌霽被她的快樂感染,伸出雙臂抱住她,好吧,想敦促她多考點分數的話暫時還說不出口。
一邊考試,有的科目成績就已經出來,等到考完試全部出成績,她們也放寒假了。
季蕎跟凌朵都受到全家的表揚,凌朵在她們班是前三名,季蕎毫無懸念的專業課是班級第一名,專科課都是九十多分,公共課大部分都是七十多分,總成績就顯得一般。
她的週六下午跟週日基本都被佔用,只能在公共課上少花點時間,力求及格就行。
凌志國說:“沒想到凌朵能考前三名,季蕎的成績也很好,畢竟花了時間在打金鋪,就這樣專業課還第一呢。”
凌朵開心極了,她能拿獎學金,雖然明年開學才能發,可她已經在盤算怎麼花,她說:“二嫂,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羊肉串?我看大街上有賣的。”季蕎一點都沒客氣。
“行啊,有空咱倆一起去吃肉串。”凌朵說。
可是凌霽看了好一會兒兩人的成績單,季蕎專業課成績第一值得表揚,但大學物理考六十多分這事兒,他必須得說。
他媳婦就考這麼點分,他還能要求別的學生?
“我對你的成績沒什麼要求,可你怎麼也得考七十多吧,你跟凌朵總一塊上課,她考了八十多呢。”凌霽說。
讓他介意的是季蕎認為公共課以後並不會用到,並不怎麼花精力學習,想到大學物理那門課上課時人山人海的盛況,但實際上可能好多人像季蕎一樣覺得課程沒什麼用,凌霽感慨萬分。
季蕎正對著他,耷拉著小腦袋,語氣軟糯:“凌教授長得太帥了,上課的時候總想看凌教授,沒注意聽講。”
看她這假裝認錯的樣子凌霽想笑,不過還是故意板著臉說:“想看老師的話,不應該更有動力學習嗎?”
“抱歉,凌教授,走神過頭,忘乎所以了。”
“真有什麼可看的嗎,你能不能在家裡看夠,課堂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