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霽很欣慰能把她的三觀及時撥正。
“把我跟你說的跟凌朵說一遍。”凌教授提出要求。
“嗯,我跟她說。”季蕎說。
只有態度好,凌教授才能加快上課速度,她才能早點得到解放。
“不早了,快去睡覺吧。”凌教授還算比較滿意。
季蕎親了他臉頰一下,生怕他再多說,趕緊上床休息,看著她蒙得嚴實的被子,凌霽走到床邊,往下拉被子讓她把臉露出來,聲音帶笑:“我不說了,蕎蕎,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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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橙這個小傢伙很好帶,每天傍晚宋義蘭把他從學校接過來,季蕎讓他吃飯喝奶,小傢伙需要的睡眠多,晚上八點就能睡著,不過醒得也早,早上五點多鐘就醒,宋義蘭早睡早起,等小傢伙醒了就把他帶走,在客廳裡陪他玩兒。
夫妻倆不想又是亮著燈又是說話打擾他睡覺,他們把季蕎存放打金工具的工作間重新佈置,等小傢伙睡著後就在這個房間工作看書。
週日,季蕎拉著凌霽跟橙橙去她新買的院子打掃衛生,原房主大爺搬走,留下了一些床、桌椅之類的簡單傢俱,他們把玻璃擦得乾乾淨淨,還栽上了蘋果、石榴跟棗樹。
原先還嫌這院子在城中村,現在這麼一拾掇,季蕎對這個院子愈發滿意。
季蕎一直在等著陳竟成給她新的訊息,原以為速度會很快,可對方遲遲沒給,她就感覺到壓力了。
連凌朵都問她:“二嫂,你最近很怪,教育我也就罷了,你看我的是啥眼神?”
季蕎不想自己承擔壓力,只好把陳竟成告訴她的話說給凌朵聽。
凌朵完全不在乎,說:“想不到陳竟成一個學生會幹部,能編造同學的瞎話,他一定是羨慕嫉妒我跟施俊,才編出這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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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竟成給季蕎明確的資訊是在兩個星期之後,這次他是把季蕎叫到湖邊,看四下完全沒人才說。
聽他說著,季蕎驚訝得發出“啊”的一聲。
這就是書裡內容的前傳!
她反而有點輕鬆,畢竟她弄清了書裡的內容,到現在凌朵陷入的還不深,還能挽回。
“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可確實是事實,孩子得的是肝炎,施俊他不願意面對,我先把醫藥費墊上了,就在離咱們學校最近的第三人民醫院。”
孩子,那個孩子現在就已經出現了!
“哦,這真是件大事,是跟凌朵有重要關係的大事,多謝你告訴我。”季蕎說。
“季蕎,你表現得真淡定。”陳竟成讚道。
真是不敢想象,如果她沒有找陳竟成打探施俊的訊息,那麼施俊有個孩子的事情就不會被發現,那麼凌朵可能是在婚後才發現施俊有個孩子,愛他太深才幫他養孩子,難道是這個邏輯?
“太感謝你了。”她說。
陳竟成說:“我也去忙了,施俊不見人影,我還要去找他,畢竟孩子需要醫藥費,他不能不管。”
跟陳竟成分開,季蕎就去找凌朵,她語氣有點嚴肅:“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跟施俊有關的,你聽了可不要驚訝。”
凌朵急了,她隱隱覺得不安,說:“二嫂,啥事啊,有話快說,你最近就神神叨叨的。”
“你一定要冷靜點,聽我說完。”季蕎說。
凌朵愈發不安,說:“你說吧。”
兩人去了啦啦隊的排練教室,季蕎把從陳竟成那裡聽到的都講給她聽,對方說得就比較概括,她也一樣,她說:“施俊一家在村裡,他們家身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