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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誰怕你啊?你又不是老虎。”
謝啟明:“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林溪咬了咬唇,飛快地瞥了他一眼,他眼神太過灼熱,讓她感覺濃濃的侵略氣息,眼神一碰就趕緊躲開。
謝啟明伸手握住她拆線的那隻小手,感覺她哆嗦了一下,還說不怕他。
林溪心跳加速,有點慌,下意識地就想把手奪回來。從回家那會兒她就覺得他好像生氣了,氣勢有些嚇人。
謝啟明卻握緊了不給她抽回去,反而堅定而緩慢地往自己懷裡拉扯。
林溪急了,“你、你幹嘛,別動手動腳的。”
她有點慌,雖然她很欣賞謝啟明的顏值和身材,但是……要做那事兒她有點怕。同居這麼久,早晚的隔著褲子她都看過小謝的變化了,她沒有信心自己能扛得住。
他眼睛裡的慾望是擋不住的,傻子也能看出來。
謝啟明咬了咬牙,堅定地把她拖到自己懷裡禁錮住,沉聲:“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說我想幹什麼?”
林溪小手抵著他的胸膛,“你、你不能強迫我。”
謝啟明垂眼看她,聲音微啞,“我不強迫你,可我也不是木頭人,守著自己的媳婦兒不看不摸不吃,你當我吃素的?”
林溪的臉燒得滾燙,眼神也不敢和他對視,只能盯著他線條利索冷硬的下巴還有下面性感的喉結。
謝啟明微微俯首,聲音越來越啞,“不離婚,難不成你想讓我一輩子守身如玉?”
林溪緊張得嗓子都要冒煙了,她下意識就要說那你可以離婚啊,就不用守活寡了。
結果她剛一張口,他的唇就壓了一下來。
跟
小媳婦兒又跑了, 謝啟明寂寞地拆手套,然後把拆下來的棉線纏線上穗上。
他約莫覺得小丫頭躲著他,不是……嫌棄他, 而是單純的害羞。
這個認知讓他之前緊繃繃的心口舒坦了許多,同時他又覺得她有點太過博愛, 喜歡爸爸媽媽爺爺外公就算了, 為什麼小舅舅、表哥表弟也在喜歡之列?
他就不會喜歡錶姐表妹!
當然, 他也不會這麼直白無負擔地說什麼喜歡爹孃,這也太肉麻了。
可如果她說喜歡謝啟明的話,他倒是不覺得肉麻, 還會覺得挺受用的。
可她沒說!
上一次她問, 他可是說了喜歡她的, 她卻沒說喜歡他呢。
他一邊寂寞地纏著棉線,一邊後悔剛才為什麼要問她“你以前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 為什麼不自信點問她“你喜不喜歡我”。
現在再問,她肯定不會好好回答, 而他也是要面子的, 有些不好意思問了。
算了, 還是拆手套吧。
拆著拆著他就煩躁了, 拆卸槍/械、地/雷也沒這麼麻煩, 這麼枯燥的事兒為什麼女人樂此不疲?
他一來氣就扔一邊了, 這時候林溪從窗外探頭,催他, “你別偷懶哦,趕緊幫我拆。”
謝啟明只好認命地繼續纏棉線,他想用這些拆下來的線把她給捆起來。別看這些棉線細不當繩子用,他可以迅速地打出幾個繩結, 可以幾十倍地增加繩子的耐受力,保管她掙不開的。
他腦子裡想了一遍繩結的可行性,剛要把她的形象給套進去呢,她那雙水汪汪、亮晶晶,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就先躍出來了,大眼控訴地瞪著他,一點都隱瞞情緒。
他又自發地覺得錯了,這想法不行,她保管哭給他看。
等林溪洗完進屋,看他修長的手指上纏著棉線,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在那裡機械地纏繞,她樂不可支地倒在書桌上。
謝啟明幽怨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