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注意到小兔子正蹲在地上啃咬胡蘿蔔,那根胡蘿蔔大約十厘米左右長,兩厘米寬,比兔子的體型還要大。
溫念走到兔子旁邊,蹲下身看著它,“你又餓了嗎?”
兔子點點頭,邊吃邊說,“主人,我喜歡吃胡蘿蔔。”
溫念微微挑眉,早飯過去也就一個多小時,她並沒有飢餓的感覺。
兔子跟她是一體的,不該這麼容易餓。
溫念取來一塊軟墊坐下,也沒說話,就那樣盯著兔子吃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兔子終於啃完了一整根胡蘿蔔,溫念摸摸自己的胃,好像有點飽了。
“念念,我們快到了。”
聽到溫斯羽的聲音,溫念當即回了飛機上,海島離樂城比較近,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溫念看了眼窗外,直升機正在低空盤旋,那些建築和街景,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
又過了會兒,直升機開始慢慢降落,最終停在了一處空曠的草坪。
下了飛機,陸狸用天眼檢視了下,五十公里以內的距離,有十幾只異變喪屍聚在一起,等級都是三四級,至於普通喪屍,位置比較分散,大約有幾萬只。
溫斯羽聽完,轉向周予初說,“你帶他們去解決吧,我和溫念先回家看看。”
周予初點點頭,知道兩人想要獨處,識趣地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溫念站在熟悉的草坪上,視線所及都是熟悉的景色,那個陪她長大的鞦韆架,也還在原來的位置。
溫念走到鞦韆架那裡,擦去上面的灰塵,慢慢坐了下來,她兩隻手拽著鞦韆繩,輕輕地晃著腳,一瞬間好像回到了以前。
溫斯羽站在鞦韆架旁邊,目光靜靜落在少女身上,許多畫面在眼前閃過。
女孩牙牙學語時,喊的第一句話是,“哥哥,抱我。”
學走路摔倒時,也會朝他伸手,哭嘁嘁的小奶音,“哥哥,抱。”
後來女孩長大了,懂事了,就再也沒說過這句話。
溫斯羽抬起手,想去摸摸少女的頭髮,卻又停在半路,緩慢地落了下去。
他的身份是哥哥,是少女的守護者。
他不該動心的。
溫斯羽閉了閉眼,眼神恢復清冷,他走到鞦韆架後面,問,“要我推你嗎?”
“嗯。”
溫念抓緊了繩子,腰部被輕輕推了下,她雙腿騰空,嘴角揚起笑,“再高一點。”
“好。”
上午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少女坐在鞦韆上,身體隨著鞦韆來回晃動,唇邊溢位低低的、宛如銀鈴般的笑聲。
溫斯羽看得出了神,都沒注意到鞦韆繩有隱隱鬆動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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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想起以前,溫斯羽經常陪自己在這裡玩,他總是捧著一本書,坐在鞦韆架旁邊的椅子上,偶爾站起來推她一下,更多時候都是在安靜地看書。
有一次自己因為沒抓穩繩子,摔到了地上,然後哭的停不下來,溫斯羽問她,怎麼才能不哭,她說,要抱抱。
那時她已經十歲了。
想想真覺得羞恥。
溫念腳趾蜷縮了下,低頭之際,頭上的髮卡忽然掉了。
“哥,你去幫我撿一下發卡,好像掉到哪裡了。”
溫斯羽回過神來,走到前面的草坪去找髮卡,草坪上落葉很多,淺綠色髮卡散落其中,並不太好找。
溫斯羽正四下翻找,卻聽到了繩子斷裂的聲音,轉頭去看,鞦韆繩已經斷了,懸在半空中的少女身子開始傾斜,她似乎剛注意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意還未褪去。
就在少女即將墜落之際,幾根細長的藤條如同靈蛇一般飛了過來,輕柔地纏住少女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