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我這個老婆子呢。”馮安芝被說得滿面通紅。
謝晚寧一句我說的是事實,就接過籃子跑去幫忙做飯了。
助手們擇菜時,衝著謝晚寧笑,“對了,謝老師,新來的那批專家都在探討你呢。”
謝晚寧疑惑地問:“探討我做什麼?”
“你做的那些事兒,家屬院誰不清楚,在我們眼裡,你就是這個。”男助手豎起大拇指,“要不是你,我們估計也沒辦法給教授們做助手呢。”
謝晚寧看他們的表情,應該是覺得慶幸。
或許教授們的精神感染到了他們,讓他們提起時,眼底都是崇拜的光。
“其實這些都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沒有大家的幫襯,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謝晚寧謙虛了兩句。
“不不不,我們可是聽說過謝老師的本事的。”
助手們那表情,妥妥的迷弟迷妹。
謝晚寧也沒再謙虛,隨他們去了。
又過了幾日,冷松月找來了家屬院,提起了上次那劇本的事。
“知道嗎,晚寧,你給我寫的那個角色太慘,我爺爺都看哭了。”
“我還沒看呢,怎麼樣,劇院反響好嗎?”謝晚寧追問。
冷松月興趣盎然:“很不錯,這次我演的是正派,觀眾都沒有覺得不適應。”
“那就說明松月演得很好,大家都代入角色,同情你了。”謝晚寧給冷松月倒了開水,“這是好事啊。”
冷松月吹著茶盅,喝了一口:“可是我演了這麼慘的角色,下次我是不是能演反派了?”
“你好像很熱衷反派?”謝晚寧忍俊不禁。
“主要反派沒有太多的哭戲。”冷松月捂著心口道,“你不知道,我演完那位知青後,後面鬱悶了好幾天。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
她難耐地嘖嘖舌,“不過我家裡人可能也是受角色影響,生怕我心情不好,對我體貼入微。”
“那就說明他們都入戲了呀。”謝晚寧拍拍冷松月的肩膀,“現在不再罵你,該同情你了。”
“你別笑,我真難過了好幾天。”冷松月挺著背說,“蔡雪同志說下次還跟我搭戲。”
墨寶在空中盤旋:“媽媽,給我寫個角色吧?”
“好,下次給你安排。”謝晚寧盯了墨寶一眼,才又道,“這次的劇本比較抽象,是遺忘的傳統文化。”
冷松月越聽越感興趣:“哪,劇本給我看看。”
“在屋裡,我去給你拿。”謝晚寧拿出劇本,遞給冷松月,“還沒修,你可以給我點兒意見。”
冷松月接過,想起什麼,手裡的劇本還沒看,就站起身道:“晚寧,其實今天是有人託我過來找你的,他還在等。哪,別耽誤時間,跟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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