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聽後,尷尬地揚起臉,笑容僵在嘴角。
“他、沒說什麼吧?”
謝晚寧笑著轉身:“你不希望師長說什麼嗎?”
“他說什麼也不會影響晚寧跟我的關係呀。”霍景川笑著跟上已經轉身的謝晚寧。
夫妻倆並排走著,警衛員小錢給團長使了個眼神,跟著走開。
“小錢跟我說,他為了查到是誰胡說八道,從這個大娘問到那個大娘,從那個大娘又問到了其他的大爺。”
霍景川附和著謝晚寧的話說,“小錢為了調查是挺辛苦的。”
“你辛苦嗎?”謝晚寧走到僻靜的小路,才停住問霍景川。
每次媳婦那雙桃花眼看著自己的時候,霍景川就慌亂得不知所措,“為了你,不、不辛苦。”
說話也跟著結巴。
謝晚寧眯著眼睛看著他:“謝謝你,景川。”
“跟我別這麼客氣,晚寧。”霍景川言之鑿鑿。
“好,不客氣。”謝晚寧把手裡的飯盒放到霍景川,“包子你拿。”
“好嘞。”霍景川眉眼燦爛。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院子,霍景川經過菜地,都刻意停下來,看看剛撒的白菜種有什麼變化。
“奇怪了,這邊的白菜種怎麼不像之前的白菜種生得那麼快呢?”
謝晚寧打趣:“是啊,它們怎麼不給面子!”
霍景川雙手抱臂:“那大概是肥料不給力。”
“或許是我的白菜種不給力呢。”謝晚寧幽默風趣地回覆著。
理由很簡單。
謝晚寧那天發現景川這人敏感謹慎,就沒有給白菜種灑靈泉。
再則,景川不相信爛掉的洋蔥會發新芽。
她必須用事實證明。
為了賭注沒有任何水分,自然要公平公正。
使用靈泉,不就意味著作弊了。
霍景川聽完,說要去抱別人地裡的“娃娃”來養。
謝晚寧直接拒絕,她表示外面軍嫂們聽到,一定會笑話他們種不出菜。
為此,霍景川只能放棄 。
早飯吃完包子,謝晚寧才問起三連長的父親。
“師長決定,讓他親自跟晚寧道歉,再寫一份檢討書。當然這件事過後,立馬讓他回老家。”
霍景川抬手,覆蓋著謝晚寧的,“晚寧,我還沒問你的意見?”
“我不接受道歉。”謝晚寧直白,“對這種人,我做不到原諒。”
“有志氣,這種小人,確實不值得原諒。”霍景川拉過謝晚寧的手,一本正經,“那明天不出面。”
“如果我不出面,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謝晚寧疑惑地看著霍景川。
霍景川哈哈大笑:“什麼麻煩,你要是不出面,我還高興呢。”
謝晚寧狐疑地看著對方:“我不出面,不會丟你臉麼?”
霍景川掰開包子,喂到謝晚寧嘴邊:“道歉是上面讓他道的,原不原諒是我們說了算,你不去,多正常。”
這個傢伙,怎麼什麼都依著她?
謝晚寧心下感動,突然伸手,抱住了霍景川。
只覺得一股說不出的燥意席捲全身,霍景川呆滯得跟個木頭似的。
拿著包子的手就這麼懸空。
“景川,遇上你真是我的福氣。”謝晚寧的臉頰在對方的胸膛上蹭了蹭。
溫香軟玉,霍景川完全招架不住。
可想著媳婦跟自己都有明顯的肢體接觸。
霍景川心裡又生出了一種自豪感。
嘴角笑著,剛想將那隻沒拿包子的手撫上媳婦的後背。
謝晚寧就離開了,“景川,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