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著面說明，不怕路東方被處罰，她什麼也得不到？
霍景川也往嘴裡塞了一個玉米：“我也這樣懷疑，所以決定同師長演一齣戲。”
謝晚寧一聽就來了興趣：“我能加入嗎？”
“當然。”霍景川招招手，謝晚寧貼耳過去。
……
趁著上外文課，謝晚寧去見了路東方一面。
他被關禁閉。
看到謝晚寧時，路東方正坐在角落裡。
他看起來有些憔悴。
不過謝晚寧到的時候，他還幽默地說：“真不好意思，才成為謝老師的學生，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你還挺幽默。”謝晚寧看著他，“完全不在意這件事可能帶來的後果！”
“我路東方行的端，坐得正。我相信師長會還我一個清白。”路東方堅信。
謝晚寧小聲問：“家屬院裡傳，你打了你媳婦，是真的嗎？”
“我沒有。”路東方搖頭，“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那你媳婦身上的傷？”
“她身上還有傷？”路東方困惑地搖搖頭。
他沒打人！
想不明白時，又望著謝晚寧露出幾絲苦笑，“謝老師大概不知道，我每個月都會按時寄幾十塊回去，但她總跟我說不夠生活費。”
幾十塊？
這個年代，每個月幾十塊，很是奢侈了。
“所以你好奇，就把人接到了部隊？”謝晚寧反問。
“沒錯。”
謝晚寧笑笑，覺得路東方挺聰明，知道把媳婦接身邊，親自了解。
“那晚她又要錢，我以為是她的孃家出事了，就打了電話回去問，結果她孃家人並沒有要錢。
因為我打電話調查，引起了她的不滿。那天跟我大吵大鬧，我為了阻止，抓了她的手腕。
恰好碰到上門送菜的吳嫂。”
說完這些話，路東方發出長長的嘆息。
大概沒想到自己媳婦說他家|暴。
“那女同學怎麼回事？”謝晚寧追根究底。
“她叫蘇染，是我高中的同學。”路東方解釋，“我在北城的圖書館偶然碰見她，聊了幾句。”
“不是一直保持聯絡？”
路東方正經：“我既然娶了媳婦，再跟別的女人保持聯絡，那我還是人嗎？”
“呀，沒想到你還挺有三觀。”謝晚寧走近，“那你還催生，摻和我和景川的事情？”
路東方解釋：“不瞞謝老師，我之前有個戰友，媳婦就是一年多不結婚。後來才發現她媳婦在為青梅竹馬守\/身如玉。”
“哦，你是擔心我傷害霍副師長？”
“既然我成了霍副師長的政委，那我就應該杜絕這種情況的發生。”路東方看了一眼謝晚寧，“我在家屬院也聽過你們的閒言碎語。”
謝晚寧八卦：“什麼閒言碎語？”
“說霍副師長看起來挺精神的，怎麼一年多都不能抱娃，是不是他有問題。”路東方尷尬地說，“因為這，我跑上門，批評了你。”
早知道後面會被謝晚寧批評，他就不淌這水了。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
謝晚寧走了幾步退回來，“你要是說謊，你就眾叛親離，斷\/子\/絕\/孫，前途渺茫，死於非命！”
（第一更，還有兩更立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