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要見我啊?”
“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冷松月賣了一個關子,拉著謝晚寧就要出門。
“那我拿點兒東西。”謝晚寧跟著說,“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哎呀,我身上帶了錢。”
“松月,天氣冷,我帶條圍巾總行吧。”謝晚寧又嘀咕了一聲,冷松月才放開她的手。
駐足在院門口等她。
謝晚寧拿了鑰匙,圍上圍巾,剛準備關院門,鸚鵡從牆壁上撲哧飛下。
墨寶尖叫起來:“媽媽,帶上我唄。”
“那你得答應我不亂飛,不亂叫,不絮叨。”謝晚寧跟墨寶約法三章。
墨寶為了出去玩,只能答應。
“好吧,我答應你不亂飛不亂叫不絮叨,絕對服從女王的命令。”
“聰明。”謝晚寧得意,“松月,Let's go.”
冷松月跟謝晚寧坐車離開部隊去了縣城。
這一路,冷松月還看了劇本,提了自己的意見。
謝晚寧覺得意見不錯,就採納了。
“現在你該告訴我,到底誰要見我吧?”
“我堂弟冷勝利要見你。”冷松月無奈攤手,“他讓我幫忙好幾次了。”
“見我做什麼?”
冷松月聳肩,面色淡淡:“還是讓他自己告訴你吧。”
謝晚寧一開始以為冷勝利就像他的名字那樣,是個當兵的。
直到見到人以後,聽了對方的故事,才明白原因。
“也就是說,是你爸想讓你未來當兵,所以才取的這個名字?”
“那可不。”眼前的男同志穿著件紅色的背心,底下一條深藍色的褲子。
他面板很白,即便在修車,臉頰上沾滿了機油,依然無法掩蓋他貴公子的氣質。
比旁邊的松月還要白上一個度。
冷勝利靠著車門嘆氣:“我爸就是個老古董,壓根不聽我的想法,他認為我修車沒前途。我心裡就納悶,修車怎麼就耽誤為國效力了!”
謝晚寧望著冷勝利,打聽道:“那你喜歡做什麼?”
冷勝利目光望向身後的吉普:“嗯,最好跟車有關的,我最喜歡研究車,我還考了駕照。”
“挺好的呀。”謝晚寧反問,“有什麼絕技嗎?”
冷勝利摸了摸鼻子:“車要是出了毛病,我用耳朵聽一下,就能知道車子到底哪個部位出了問題。”
話音剛落,旁邊的冷松月就笑道:“你別在我朋友面前吹掉了大牙。”
“堂姐,你別不信,我告訴你,我從小研究車,好多年了呢。”冷勝利鬱悶地反駁。
謝晚寧知道有經驗的老師傅修車可以透過聽聲辨別出問題所在,毫不遲疑:“我信。”
“你看,還是晚寧姐有見識。”冷勝利笑著走到謝晚寧的跟前,“晚寧姐,這是我爸那輛淘汰的吉普,現在歸我了,怎麼樣,帶你和堂姐出去兜兜風。”
“可以嗎?”
“當然啦。”冷勝利拍拍胸膛道,“我的車子我做主。”
冷松月在旁邊提心吊膽:“我記得二叔說這車毛病特別多,你確定修好了嗎,別半路出啥毛病。”
“哎呀,放心,不會出事。”冷勝利拍拍車子,“堂姐,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點信任,能不能?”
他瞟向已經坐好的謝晚寧,“你看,人家晚寧姐就不像你這麼囉嗦。”
“我這不是囉嗦,我這是為了咱們的生命安全考慮,再說了,你總不希望我們因為你出事吧。”
冷松月畢竟是親眼看到過這吉普被淘汰前的模樣。
那是誰看了都能嫌棄的地步。
而且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