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霍景川把毛線鉤織的拖鞋拿過來:“這是馮安芝同志專門給咱們織的,我試過了,挺合腳,你也試試。”
謝晚寧接過那雙紅毛線鉤織的毛拖鞋,往腳上一套,“呦,還挺暖。”
“我最近看馮安芝同志的精神狀況非常好,看來聶教授的到來起到了絕對性的作用。”
“除此以外,醫院的老中醫也很厲害吧,開那幾貼藥,她也喝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呢。”
霍景川認同地點頭:“不管怎麼說,她心病好了,秦紅同志也輕鬆不少,你也不用天天操心。”
謝晚寧續道:“而且秦紅同志的問題解決,我乾媽也能少一個難題。”
霍景川疑惑地笑了笑:“白主任真收你做了乾女兒?”
“那當然,可能你媳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謝晚寧打趣完,催促他拎水洗澡。
“明天去見那位廠長,可能很耽誤時間,要是忙的沒時間回來,就在國營飯店吃了。”霍景川柔聲提醒,“咱們也不缺錢,沒必要苦了自己。”
謝晚寧背過身,小聲嘀咕,真是一個爹系老公。
隔天清早,冷勝利如約來到部隊。
謝晚寧過去的時候,還看到他跟幾個軍屬聊得不亦樂乎。
“勝利?”
“師父,我師父來了。”冷勝利從人群裡擠出來,滿面帶笑地走到謝晚寧跟前。
身後軍屬們又是一波震驚。
“我以為那小同志的師父是什麼幹部,竟然是謝老師。”
“謝老師那麼優秀,有個徒弟也正常。這不之前考駕照,筆試都是滿分。”
“可不嗎,就那大車,人家開著就走,跟男同志一樣優秀。”
“這小同志真是認了個好師父,我都想讓我兒媳婦認謝老師做師父呢。”
“你家還是算了吧,謝老師可是有真才實學的,不說別的。你兒媳婦能一個人打死四隻豬不?”
“哈哈哈哈,那也是,謝老師是名副其實。”
“……”
謝晚寧早就坐上了車,她並沒聽到那些軍屬們的話。
自然也不知道,家屬院還流傳著那四隻豬的浮誇故事。
“師父,今天我媽去紡織廠了,咱們就直接過去。”冷勝利開著車轉達。
“聽你的安排。”
抵達縣城,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了國營紡織廠。
紡織廠大門口,來往女工絡繹不絕,都穿著圍裙,戴著帽子。
正對著的上方是一排紅色大字,寫著毛爺爺萬歲。
底下一行是白色的正楷字,寫著抓革|命促生產等標語。
“師父,這邊。”
“哦,好。”
跟隨冷勝利上樓,廠內的機器轟鳴聲不斷地刺激著謝晚寧的耳膜。
“算了吧,我平時跟何麗芬那丫頭關係那麼差。這次訓練如果上電視,她肯定會把我給刷下來。”
一位年長的女工從樓上下來,面露無奈地跟同伴吐槽著。
(這是第一更,還有兩更立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