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竟然是婦聯主任白翠梅。
“問了家屬院的同志,我才知道你在這兒。”白翠梅步上臺階,笑看著謝晚寧,“小謝,那秦紅和專家的矛盾是你解決的吧?”
“主任,我把肉借給了秦嫂,賠給了那位孫雅蘭同志。”謝晚寧傲嬌地揚起眉梢,“不然,指不定吵到什麼時候呢。”
白翠梅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婦聯的同志,做得好。”她走到跟前,從兜裡拿出肉票,“這是秦紅同志買那肉的肉票。”
謝晚寧盯著手心的肉票,匪夷所思:“她這給得也太快了。”
白翠梅回答:“她買肉,拿肉票給你,理所應當嘛。”
謝晚寧也沒想太多。
“那小謝,我就先回去了,有空到婦聯來,我們都很想你啊。”
“成,白主任,一得空我立馬來。”
夫妻倆要送對方一段路,白翠梅直接拒絕。
“別送了,就這麼段路,天色越來越短了,你不還要上外文課的嗎?”
白翠梅老早就知道謝晚寧很辛苦,晚上還要給戰士們上外文課。
霍景川望著白翠梅,忍俊不禁:“晚寧,白主任好像很喜歡你。”
“你知道為什麼嗎?”謝晚寧反問。
霍景川猜測:“大概是因為晚寧是個優秀的同志。”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為的。”後來謝晚寧聽冷松月說了才知道,“白主任有個跟我差不多的女兒去世了。”
“原來是這樣。”
“所以松月跟我說,如果白主任對我好,我就接受那份好,不要客套,白主任就會開心。”
謝晚寧等白翠梅的身影消失了,才挽著霍景川的胳膊回家。
模板書還沒有校正完,她不敢耽誤太多的時間。
不過她最近精神狀況不好,回去要喝一大杯靈泉調養下身體。
快到十月國慶,天氣也轉涼,謝晚寧上完外文課回來,已經差不多晚上九點半了。
夜裡謝晚寧伏案寫點東西,都覺得風吹著頭疼。
霍景川把窗戶關上:“吹風,還喜歡開窗戶?”
“我們奉行開窗通風,哪怕是冬天,也一樣。”謝晚寧笑道,“現在才什麼時候就關窗,冬天不完蛋了。”
“那也是。”霍景川洗漱完了,站在後面脫外套,“我說,晚寧還要寫多久啊,需要我陪你嗎?”
“看你這話說得。”謝晚寧放下筆,走到霍景川跟前,“你不等我,你睡得著嗎?”
霍景川解釋:“應該睡得著吧?”
“應該?”謝晚寧冷冷翻了一個白眼,“不是,你就只想睡覺啊?”
霍景川別有深意地看了謝晚寧一眼,故作委屈:“你要忙,我想做點兒別的什麼,也沒時間。”
“呵,你完全可以表現得強勢一點,然後說……”不等謝晚寧說完,霍景川走到身後,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他樂道,“沒錯,是要強勢一點兒,不然有的事完全做不成。”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朝一張床倒去。
又是漫長的一晚。
清早,謝晚寧睜眼,就看到摟著他的霍景川。
“晚寧,還早著呢,再睡會兒吧。”霍景川摟著被褥翻了個身。
謝晚寧想說,自己忙完了,還去空間洗澡喝了靈泉水。
精神狀態好,理所當然。
“昨晚盡心盡力的,又不是我。”謝晚寧幽默打趣,手掌拍了下霍景川的被子,“好啦,我先起床,順便給你做早飯犒勞你。”
她準備今天拿靈泉做稀飯,再小炒一個葷菜,給霍景川補補身體。
結果去拿藥,猛然想起賣給了秦紅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