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了。”霍景川一臉寵溺地阻攔。
謝晚寧皺著眉頭:“你可以不用,但我也可以要求。”
她笑了下,端起霍景川的麵碗,就進了廚房。
然後快速地滴入了一滴靈泉,重新端給了霍景川。
“好了,我重新用湯汁給你過了過表面的辣椒油。”謝晚寧伸手把筷子放到霍景川手心,“快嚐嚐。”
“謝謝你,晚寧。”霍景川拿起筷子吃了兩口面,就感覺哪裡不對勁兒。
之前吃麵,每次碰到口腔潰瘍,都會疼得要死要活。
可現在吃著看上去還有很多辣椒的麵條,竟然沒覺得有多疼了。
誤以為是自己沒碰到,他又猛地往嘴裡吃了兩口麵條。
結果還是跟第一口一樣,沒覺得上火的地方疼。
他一臉警惕地看著謝晚寧。
謝晚寧被看得頭皮發麻:“你、你盯著我做什麼,景川?”
霍景川一臉謹慎:“晚寧,你這麵條做得太好吃了,我感覺我嘴裡上火的地方都不疼了。”
“有那麼誇張,我才不相信呢。”謝晚寧擔心霍景川懷疑,拿起筷子就說,“我嚐嚐,是不是你拍馬屁呢。”
“絕對沒有,甚至比以前做的番茄雞蛋麵還好吃。”霍景川特地把自己的碗捧到了謝晚寧的跟前。
謝晚寧夾起一根放進嘴裡,平常心對待:“這不跟尋常一樣嗎,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
“不可能,你沒嚐出來嗎?”霍景川心下疑惑,“晚寧,讓我嘗一口你的。”
謝晚寧抱著碗就跑遠了:“我的面這麼多辣椒,你要是吃了,嘴裡的潰瘍加重了怎麼辦。”
沒滴靈泉和滴靈泉的面,味道太不一樣。
她急急忙忙地往嘴裡扒,“乖,你要聽話。”
霍景川看著媳婦的舉動,淚眼汪汪。
他以前打仗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成家。
可現在,他是發自內心地慶幸,自己擁有這樣一個善良的妻子,幸福的家庭。
吃著面,霍景川拿著水盆去院子裡清洗。
院外有腳踏車的響動。
跟著就有人敲門:“霍團長,謝醫生,您在嗎?”
霍景川擦把手,去開門,見是師長身邊的小顧:“小顧,怎麼是你啊?”
“哦,團長,師長代他岳父讓我給謝醫生送禮物過來。”
“禮物?”霍景川納悶地接過。
結果發現是毛筆,墨水還有一些大字本。
霍景川轉身,看著走來的謝晚寧,一臉困惑。
他不太理解,為什麼送這些東西?
不能吃不能用的。
“小顧,麻煩幫我們跟師長和文業老同志說聲謝謝,就說,這份禮物我很喜歡。”謝晚寧笑著道。
小顧看到團長那天仙似的媳婦,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蹬著二八槓,快速地離開了。
霍景川覷著手裡的東西,笑著問:“晚寧,能不能先告訴我,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那文業老同志應該不會平白無故送毛筆,墨水和大字本。
“今天我在醫院,看到了苟承。”
霍景川一聽,神情冷肅:“就是那個來打聽岳父資料的傢伙?”
“嗯。”謝晚寧點頭,又跟著分析,“知道嗎,他竟然稱呼文業老同志一聲文老師。”
“怎麼回事?”
“我問了才知道,那苟承有一手好書法。我琢磨,他是以此拉近跟文業老同志的關係。”
謝晚寧手指抵著下巴,深思,“我要阻止他。”
“怎麼阻止?”霍景川反問,“晚寧該不會也說自己會寫毛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