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有的無奈惶恐。
“這次檢查,基本上都會背,但大家的熟練程度各不相同,我建議,速度慢的,每天訓練結束好好背誦,最好像霍景川同學一樣!”
謝晚寧說這段話,表情嚴肅,眼神裡沒有絲毫緊張。
大概是因為曾經在古代,老師做多了,已經鍛煉出了一種講課遊刃自如的氣勢。
底下所有戰士挺胸抬頭,應了一個是。
霍景川雖然鎮定自若,但剛才被媳婦誇獎時,臉頰的顏色還是毫無疑問地出賣了他的愜意。
被媳婦誇了,被媳婦公開表揚了呢。
“現在音標背誦結束,我們來複習一下上節課所教的語法和常見句子。”
謝晚寧從自己的講桌底下拿起一根用竹子做的教棍。
底下小戰士們也因為教棍的出現,變得異常嚴肅。
包括霍景川和政委老陳。
窗外,師長揹著手,跟媳婦文天蘭說笑:“媳婦,你說爸讓小謝去擔當什麼職務來著?”
“哦,書畫社的宣傳隊長。”
師長贊同道:“別說,咱爸真有眼光,小謝同志站在那兒,都能宣傳出花來。”
“是啊,尤其是這次松縣的事。聽說冷記者專門給小謝開了個專欄,記錄了她此次所有的成就。”文聽蘭給予了高度評價,“小謝挺勇敢。”
“為人民服務,為社會服務,為國家服務,她把這三個全記在腦子裡了。”師長看那些話劇的內容,也深有體會。
“啊,對了,我聽我爸說,小謝在找老外。”文天蘭看著教室裡的那些戰士,“該不會是為了他們吧?”
“上次上課,小謝好像說到要讓大家假扮大學生去跟外國人互動。”師長揹著手,面色嚴肅,“我覺得有道理。”
文天蘭的目光又再次落到了講臺上謝晚寧的身上:“小謝總是有獨特的想法。”
“或許從國外回來的,想法就是跟咱們不一樣。”
“也許是。”
夫妻倆說著,就離開了。
九點半後,這節課才結束,謝晚寧和霍景川同時回的家屬院。
路上,夫妻倆就開始角色扮演,用的是英文。
可能比較熟悉,霍景川並沒有想象中的畏懼,一上來就是一連串的問好,問來自哪裡,問職業。
“很好,景川,等我把老外找到,你再試試。”如果能做到在自己的面前這麼熟練。
那後續練習絕對不會有問題。
“不過晚寧,你為什麼要讓我們記住I can speak a little English.”
謝晚寧笑著攤手:“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只會說一點點外文。面對突發情況,對方也能理解。”
霍景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然而,跟那興學同志在國營飯店見面後,那興學委婉地拒絕了。
這意味著她只能靠好友松月尋找。
然而,那興學話鋒一轉又道:“謝晚寧同志,我雖然沒辦法,但有人可以。”
(這是第二更,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