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陳說一聲,讓老陳打電話給我們安排在醫院的人。”
謝晚寧問:“我可以知道是哪個護士嗎?”
霍景川被逗樂了:“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沒隱瞞晚寧。”隨後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張黑白的小照片,“就是這位護士。”
這幾日,謝晚寧不是在英才學校上課,教孩子們練字。
就是跟著幾個年輕的同事跑操場練習長跑。
日子過得平鋪直敘。
然而這天,差不多十點的時候,霍景川才回來。
謝晚寧疑惑地打聽:“景川,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霍景川把外套脫了掛好:“今天又來了十幾個人看望苟承。”
“做什麼的?”
霍景川苦惱道:“有的來自文工團,有的來自宣傳科,有的來自武器研究院,有的來自報社,有的來自鋼鐵廠,還有的還來自紡織廠……”
他清楚,這是敵人混淆視聽,讓他們摸不著頭腦。
謝晚寧也清楚,這是苟承的同夥出手了!
“晚寧,短短几天時間,我們已經抓了差不多幾十個人了,我覺得他們會有所行動。”霍景川表情沉穩。
謝晚寧提著凳子,挨著霍景川坐下:“景川,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
霍景川單手摟住謝晚寧的腰,含情眼直視:“那得先聽聽晚寧的意思,看看我們是不是想到一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