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在空間裡，為了以後水果自由，所以一部分灑了靈泉，一部分沒灑。
想看看空間的氣候土壤會不會跟外界種出來的不一樣。
“我有的灑了，有的沒灑。”謝晚寧想了想，“要不再進去看看，我摘的蘋果到底是灑了靈泉，還是沒灑的。”
霍景川伸手拉住她，一本正經道：“記得清楚嗎？”
“可以的，我當時分開種植的，還做了標記。”謝晚寧拍拍霍景川的胳膊，再次步入空間。
這次，多耽擱了幾分鐘。
霍景川急得坐在廚房等。
後來謝晚寧又拿著一個蘋果跑出來：“這才是靈泉澆出來的蘋果，剛才那一個是在空間種出來的。”
霍景川指著那蘋果笑：“這麼看來，好事啊，以後不用花錢，你喜歡的水果都能自給自足。”
謝晚寧拍了拍霍景川的胸膛：“那也要多虧了你啊，不是你品嚐，我還不能確定，外界和空間種出來的蘋果味道一樣。
這樣的話，為了避免懷疑，他們一家可以吃空間種出來的蔬菜和水果，只要不是加了靈泉的就行。”
“謹慎一點總是好的。”霍景川嘆氣，“只可惜，你那秘密基地不認主，我看到的全是荒漠，幫你挖不了地。”
“不用啊，你可以幫到我。”謝晚寧拍拍手掌，“我到時候就是你的眼睛，讓你挖哪兒你挖哪兒。”
“行，那我到時候就拎著個鋤頭，跟你去秘密基地。”
霍景川想著自己這雙眼睛，看到的是荒漠，就禁不住樂了。
晚上，賈大嫂子讓兒子過來喊他們去吃晚飯。
夫妻倆就帶著孩子們過去了。
“嫂子，你怎麼做這麼多菜？”
“不多不多，你們很少到我院裡來吃飯。”賈大嫂子心情好，指著那些菜客氣道，“我的廚藝不好，你們將就著吃。”
“哪有，味道很不錯。”謝晚寧夾了一塊土豆塞進嘴裡，笑著誇讚。
賈大嫂子瞪了一眼卓連長。
卓連長舉起酒，主動敬霍景川，感謝他們夫妻倆幫助小姑子牽線。
謝晚寧想起什麼，立馬又叮囑：“卓連長誤會了，不是我們牽線。這海教導員和卓知青本來就在處物件，結婚也是他們兩人自己商量出來的結果。
我和景川無非就是聽說了這件事，和一營長提了一嘴，僅此而已。”
“不管怎樣，都要感謝謝老師和霍副師長。”
晚飯後回來，霍景川就納悶地問：“剛剛在那邊吃飯，晚寧反覆強調他們是自由戀愛，是在害怕什麼？”
“如果我不說清楚，到時候她們倆出了問題，鬧著要離婚。這卓連長一家怨我們幫倒忙怎麼辦？
這媒婆不好當，何況我們跟賈大嫂子關係還那麼好。”
霍景川聽了這話，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是不能隨隨便便地做媒，過得好了，感謝我們，過得不好，還落下埋怨！”
“就是這個理兒。”要不是因為賈大嫂子和她婆婆天天吵架，嚴重影響到他們這個鄰居的生活質量，她也不可能想給卓知青介紹物件。
好在卓知青跟海教導員看對眼了，結婚的同時，也讓她母親沒有繼續待在賈大嫂子這裡的理由。
“蘋果已經成熟了，要不然包裝好，寄一些給爸媽。”
“可以。咱們只要不寄灑了靈泉的蘋果就行，反正味道是一樣的。”
後來，夫妻倆就把空間裡種出來的普通蘋果，送給了爸媽大哥和二姐。
又寄給了公婆以及兩個霍家姐姐。
霍景川還寫了一模一樣的書信，信上表達是買的蘋果，旨在做媳婦的後盾，讓事情邏輯分明，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