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得額頭淤青,還在替謝晚寧擔心。
“任院長,今天是你兒子的結婚宴,這幾個人想破壞,那得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
謝晚寧這會兒胸腔裡壓著一團火,哪怕是冷冽的冬天,也無法讓她冷靜。
她隨手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丟給陳悅,“姐,幫我拿一下。”
單腳拐了一個長板凳,大喇喇地坐下。
“我今天要好好地跟你們評評理!”
幾個紅袖章斜著眼睛瞅她,一副你算老幾的姿態。
謝晚寧指著帶頭的男人:“今天是任德興同志的結婚宴,你們憑什麼上門抓人!”
“任德興是科研騙子的學生,他騙取國家的科研經費!”男人聲音嚷得高高的。
“你一口一個騙子,證據呢?”謝晚寧的手重重地拍在膝蓋上,“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面前的紅袖章聚在一起,嘀咕了兩句。就擲地有聲地說:“他逃回家裡,帶走了兩株水稻苗。我就不相信,這屋裡沒有。”
謝晚寧冷漠地看著對方的臉,“要是真沒有呢?”
“不可能,我們的人親眼看到他抱回來了。”紅袖章跟班胸有成竹。
“別太自信,如果真的沒有呢!”謝晚寧步步緊逼,“到時候怎麼說?”
男人哼笑,他們可是得到了確切訊息,任德興沒有帶走水稻苗:“你們敢讓我們搜屋子嗎,東西要是搜不出來,我給你們跪下磕頭。”
“呸,你磕頭管屁用!”謝晚寧可不慣著他們,“如果沒找到,你們不僅要道歉,還得賠償!”
那些紅袖章並不認為謝晚寧能拿他們怎麼樣,所以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好,沒找到,我們就賠償!”
謝晚寧看向任院長:“院長,你找人給他們帶路,讓他們好好搜,盡情地搜。”
任院長心想自己兒子和兒媳這麼久沒出現,肯定帶著重要的東西走了。
看了媳婦一眼,就讓開了路,“好,我讓我媳婦帶你們進屋。”
結果那些紅袖章剛上樓,司機小安就湊到跟前跟留下的任院長道:“院長,小興跑得急,東西叫我藏著了。”
“什麼?”任院長汗流浹背,小聲問,“東西藏哪兒了?”
“在那口鍋裡。”司機小安手指往旁邊一指。
“那怎麼不帶著東西趕緊走呢?”
“不行啊,院長,門外不遠處也有兩個戴著紅袖章的人。”司機小安就是逃不掉才回來的。
“別慌,我有辦法。”謝晚寧貼在陳悅的耳邊說了什麼。
“小謝,我這就去。”陳悅拉著幾個同事,去院門口吵架,以此吸引了兩個紅袖章的注意力。
這邊謝晚寧立馬端著鍋,放進了自己的車內。
為了安全起見,還用意念將水稻苗藏進了空間。
做完這一切,她才愜意地走到院子裡,“院長,我們進屋看看去。”
“好。”
從凌亂的屋子來看,這幾個紅袖章很想找出一點兒東西,來給任德興定罪。
但可惜,他們找不到任何證據。
“樓上樓下都找遍了吧,沒有你要的東西吧?”謝晚寧看著帶頭的那個男人問。
男人擰著眉頭回:“屋裡沒有,不代表外面沒有。”
“好啊,那我們就再去外面,好好找找。”
謝晚寧叫著大家跟上幾個紅袖章,然後又看著他們,把院子裡裡外外翻了個底朝天。
連鋤頭鏟子都使上了,就怕錯過任何一個角落。
可耽誤的時間越長,越沒有翻出什麼的時候,他們心裡就慌了。
“怎麼辦,什麼都沒找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