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發現謝晚寧整個人都在發抖,立馬行動,“晚寧,你別怕,我這就去把那蛇處理了。”
他轉身離開,虛掩上門,快速地處理了菜花蛇,用麻布口袋帶了出去。
十幾分鍾後回來,發現媳婦還站在原地,額前碎髮被汗水濡溼,觸碰了蛇尾巴的手,不聽使喚似的顫抖著。
霍景川溫聲開口:“晚寧,我在這兒,你別害怕。”
謝晚寧什麼都沒說,但因為緊張,粉唇都在哆嗦,說話也開始結巴:“我、我要洗手。”
“好,我給你洗。”霍景川拿了水盆,搭上毛巾,又端了香皂,抓著謝晚寧的手,就到了水井處。
謝晚寧看著掌心泡沫,手指和指縫被揉搓,跟著又囑咐:“景川,給我多洗幾遍。”
“好,多洗幾遍。”
估計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不敢用手拿東西了。
畢竟剛才她親眼目睹那菜花蛇的形狀和顏色,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晚寧,你怎麼那麼勇敢,那麼長的菜花蛇,都敢拎起來。”霍景川寵溺又感動地問。
謝晚寧解釋:“我不是擔心咬到你嗎,被蛇咬到,很疼的。”
霍景川訕訕:“我以前打仗的時候,被咬過,沒死。”
“那就更不能讓你再被咬。”謝晚寧氣鼓鼓地說,“雖然我會有陰影,但我不後悔把蛇甩出去!”
等霍景川清洗後,拿毛巾擦乾淨,謝晚寧才平復呼吸,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寫了幾張毛筆字。
“等明天去醫院,我就把這些給文業同志看。”
霍景川信心十足:“我想他一定會誇你。”
說到這裡,他凝神看向鳥籠,“不過,晚寧,現在有個更重要的事問你。”
“什麼?”
“好像是那隻鸚鵡提醒我們有蛇的。”霍景川揹著手,繞著鳥籠看了好幾眼,“它不是隻會說你好嗎?”
籠子裡的鸚鵡搖著腦袋說:“誰說的,誰說的。”
“誒,晚寧,聽見沒,這小東西還會跟我對話。”
鸚鵡撲閃著翅膀,在鳥籠裡蹦蹦跳跳:“那又怎樣,那又怎樣?”
謝晚寧摸了摸鼻子。
怪她。
乘涼時她看鸚鵡聳著翅膀,病懨懨的,擔心它是生病了,就在飲水裡加了兩滴靈泉。
沒曾想,就這一點兒功夫,它就進化了似的,還能對話了。
“奇蹟,景川,真是奇蹟。”
“不對不對,它變成這樣肯定有貓膩。”霍景川手指著水,“這水……”
謝晚寧立馬撲過去,踮腳吻住局面。
霍景川身體緊繃,僵得動都動不了。
他高興地指著自己的嘴,又慌張地放下手,拈了拈指腹,“晚寧,你、你怎麼……”這個時候親他呢?
“怎麼了,不能親啊。”謝晚寧瞪了一眼鳥籠,“誰讓你老關注鸚鵡,不關注我的。”
鸚鵡又在籠子裡蹦蹦跳跳,鳥嘴裡叫著:“關注晚寧,關注晚寧。”
謝晚寧恨不得把手伸進鳥籠,捂住鸚鵡的嘴巴。
“晚寧,你怎麼還吃鸚鵡的醋,你不喜歡它嗎?”
“我喜歡啊,可是……它突然說這麼多話,萬一你出門,告訴別人,他們會不會說咱們倆是怪物啊。”
霍景川面容冷肅:“不至於吧。”
“那、那萬一呢。”謝晚寧眨巴著眼睛,繼續忽悠,“而且這才買回來幾個小時,它就說這麼多話,人家肯定會懷疑的?”
霍景川嘿嘿笑著,“我不是大嘴巴,晚寧放心吧。”
“你是我男人,我當然放心。”謝晚寧挽著霍景川的胳膊,往屋裡帶,“我想吃蘋果,景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