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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娘才不敢讓林稼幫忙。
誰知道他會不會幫著幫著,就又要往她穴裡灌白濁呢?
一路平安無事,回了相府。
林稼自去跟林相交代事情經過,發文書緝捕那夥賊人。而窈娘則被侍女送回了內院。
昨夜與林稼廝磨了許久,加之先前驚嚇過度。
窈娘實在累得很,
被伺候著沐浴洗漱之後,便又倒回榻上去睡。日頭過了東山,中午才甦醒過來。
林稼不曾回來。侍女說他被內閣急召入宮。
窈娘在榻上呆呆坐了一會兒,才想起林墨說,是因為侍衛撿到了金簪,才能找回她和林稼。
那金簪是壽陽給的,她得去要回來。
問過侍女,都道林墨一貫是在前院伺候的。若是林稼不在相府,那林墨多半就在書房裡候著
窈娘便徑自帶著侍女去了前院。
前院是林稼少年時讀書用的院子,如今成了他處理政務的書院。
院中種了棵老梨,外頭還守著兩個孔武的小廝。
窈娘想去尋林墨。
小廝卻擋在她身前。口氣恭謹,身子卻闆闆正正,顯然是不肯放她進去。
“夫人有禮,公子吩咐過,常人不可進院。”
身後侍女也低聲道:“是的,夫人。公子在府中吩咐過。不許別人進他的院子。就是相爺想進來,也得先同他說一聲。”
窈娘其實也不一定要進院子。
她只是來找林墨的,可侍女和小廝這般緊張的樣子,倒讓她覺得奇怪。
“夫人!您在這兒做什麼?”
長廊那頭的少年笑嘻嘻走過來,捧了一個檀木托盤,上頭是些繃帶,瓷瓶之類的東西。
窈娘頓了頓:“夫君他還在院中嗎?”
不是說林稼被急召入宮了。那林墨為何要拿著這些東西·······
林墨眸光閃閃,捏著托盤的手泛白。
“是我自己用的。背上被山匪砍了一刀,傷口還沒包呢。對了,夫人是來做什麼的?”
窈娘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
但眼前少年笑嘻嘻望著她,倒讓她想起自己下面夾著白濁,險些被他瞧出來的窘事。
她微紅著臉,“我是來問你要簪子的。先前你不是說,有侍衛撿到了我的金簪·····”
林墨連聲哦哦,順手將托盤交給小廝,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裡頭便是那枚繡鳳點翠的金簪。
“我一直帶著,早前便想還給夫人,後來事多,竟然忘了!”
少年生得高大,身高几乎與林稼平齊。
只是舉手投足還帶著幾分稚氣。
此時他撓撓後腦勺,面頰微紅。看起來真就是無意中忘了,叫人生不起氣。
窈娘接過金簪,上頭還帶著林墨的體溫,倒叫她不好立刻收好,只得先遞給侍女。
林墨笑嘻嘻看著她,眼波微動。
“夫人,我救了你,還撿回了你的簪子,你就不想著賞我點什麼東西?”
窈娘不知怎的有些羞窘,咬唇:“你想要什麼”
“我要什麼夫人便賜我什麼?”
林墨聲音清朗,似是隨口道,眼神卻在她頰上流連。
窈娘愣了,面頰越發紅,不知道該怎麼接。
林墨歪歪頭,垂眼看見窈娘腰間掛著的香囊,指了指:“不如夫人便將這個香囊給我?”
他手中的香囊已有些破舊,邊角都開了線。
窈娘想了想。反正這香囊也是侍女今日新換給她的,就是送給他也沒什麼。旁人也不好說什麼閒話。
她解下香囊遞過去,還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