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了好幾位,來督促工作。
臨近溼地公園旁邊的廣場,兩人都為這邊熱鬧的景象感到驚訝。
廣場上擠滿了遊客,每個人都穿著各式各樣的服裝,有的在購買商品,有的在品嚐美食,有的在觀看錶演。
雖然下午兩點音樂節才正式開始,可現在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音樂人在路邊表演,引得遊客們紛紛圍觀。
從人群中,江安寧敏銳的發現了一個人,這人穿著破舊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把老舊的吉他,身旁還停著一輛新的女士腳踏車。
和網友報失的那輛很是相似。
要是不聽歌,但看外貌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流浪歌手,可讓江安寧一下就認出他是誰的原因,還真就是他的歌聲。
那好像隨時可能嗆死,像含了一口老痰吐不出來的煙燻嗓,配上他獨特的嘶吼式唱法加上時不時突然來一段說唱,嚇人一跳的‘惡趣味’編曲,讓人想忘記都難。
丁旺,在海選最後一輪失去一切的男人,如今竟然一點都沒變,就連他的唱功都是一樣。
別的獨立音樂人周圍都圍著不少人喝彩,只有他,周圍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在那裡拿著手機拍照,準備當作獵奇影片發給網友們樂呵樂呵。
兩人下車步行來到徐立文他們所在的辦公室,這裡有很多工作人員在忙碌著,有的在安排場地,有的在除錯裝置,還有的在核對節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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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寧今天特意帶了大墨鏡和遮陽帽,穿著高領的衣服遮住脖子,為了安全起見又貼了一個創口貼。
整體下來有點熱,但是很安全。
徐立文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眼前這位打扮的很臭屁的小傢伙是誰,直到江安寧摘下帽子和眼鏡他才認出來。
“小安寧你來了啊,準備的怎麼樣?明天上臺沒什麼問題吧?”
徐立文這幾天滿腦子都是音樂節的事情,不聊正事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江安寧撓撓頭,她完全沒準備,甚至很長時間都沒唱過歌了。
昨天去音浪工作室也是想練練歌的,沒想到那裡現在一堆人。
“沒事,裡面有練歌房,一會你去把那三首歌再熟悉一下就行”
對於江安寧的天賦有多妖孽,一個他一個潘東恆深有體會,完全不擔心她會臨場失誤。
從去年第一次登臺到最後,也就只有一場演唱有些瑕疵,還是因為被有心人惡意散播了一半的訊息,影響了心神。
“我們當時準備邀請空白來參與音樂節的,作為科技和未來的代表,辦公室那些人都覺得相當不錯。不過因為相關技術問題沒辦法解決,這個提議最後只能做作廢了。”
幾人邊走邊聊道:“主要是投影問題,我們聯絡了很多廠家,他們都表示現在沒辦法做到像電影裡那種效果,就算強行搬到現場來,觀看體驗也會非常差。”
江安寧點了點頭,她對科技方面不是很在行,只是覺得空白失去了一個宣傳的大好機會而感到惋惜。
一旁的陽冬月則在默默的沉思,想著是不是回去要把這方面的研究提上日程了。
臨海那邊,郊區的小別墅裡迎來了一批客人。
馮阿姨滿臉帶笑的站在大門口前迎接,那模樣比她老闆江安寧回家都要熱情。
很快一輛轎車停在了門口,上面下來了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
“哇,小麗,這就是你家啊?好大好漂亮哇”
“小麗你家竟然住別墅!雖然不是市區,可這裡的房子也要好幾千萬吧?”
名叫小麗的女孩正是馮阿姨的孫女,五一放假來臨海找朋友玩,聽奶奶說可以住別墅,就帶著朋友打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