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冷笑一聲,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
“那就讓他儘管來吧,我倒要看看,他那所謂的大軍,能奈我何。”
縣令在一旁,雖然心裡依舊擔憂那“造反”的罪名會帶來的後果,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我們萊陽縣城一向對朝廷忠心耿耿,此次不過是拒絕不合理的要求,怎就成了造反?”
“你回去如實告知周知府,讓他莫要再做這等惡事,否則,朝廷真要追究下來,他也脫不了干係。”
頭目氣的直咬牙,他還是第一次被縣令給為難住了,可他現在回去怎麼給周知府交代?
於是他大喝一聲,“所有人都別動!”
那原本蠢蠢欲動的手下們瞬間都停住了腳步,現場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彷彿空氣都凝結成了實質一般。
他惡狠狠地瞪著秦天,眼中滿是怨毒,
“今天我只想抓秦天一人,如果有人敢動就是造反,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朝廷的律法可容不得你們這般肆意妄為!”
秦天卻絲毫不懼,反而上前一步,朗聲道: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憑什麼抓我?就憑你那顛倒黑白的一張嘴?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如何抓我走。”
他身後的護衛們也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嚴陣以待,只要秦天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
縣令見狀,趕忙站到秦天身前,對著那頭目說道:
“你這是公然濫用職權,秦天本就是仗義執言,為萊陽縣城的百姓著想,何來抓他一說?你若敢強行抓人,那才是真正的違背朝廷律法,罔顧天理民心。”
那頭目冷哼一聲,“縣令大人,你莫要再袒護他了,他一個小小草民,卻屢次三番與周知府作對,擾亂官府行事,這還不是大罪?”
“我今日抓他回去,也是按律辦事,你若再阻攔,休怪我連你一起治罪。”
說罷,他一揮手,示意身邊幾個親信上前去抓秦天。
那幾個親信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朝著秦天走去。
可剛一靠近,秦天身旁的老坨子便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擋在了前面,只是輕輕一揮手,便將那幾個親信震得連連後退。
“想抓人,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老坨子沉穩地說道,那目光猶如實質般的利刃,讓那些親信心生怯意,不敢再貿然上前。
頭目見狀,臉色越發陰沉,
“好啊,你們這是公然抗法了,今日我若不把秦天拿下,回去如何向周知府大人交代。兄弟們,給我一起上,誰要是退縮,回去軍法處置!”
在他那猶如泰山壓卵般的威逼之下,那些原本還有些猶豫不決、畏縮不前的手下們,此時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吶喊著,
如同被驅趕的羊群一般,一窩蜂地朝著秦天等人所在的方向瘋狂地衝了過去。
秦天緩緩地轉過頭給護衛隊吩咐道:“你們別上,要不然要出人命。”
護衛隊的眾人聽聞,雖滿臉憤慨,卻也聽話地按捺住衝動,堅守在原地。
隨後,秦天給老坨子使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飽含默契與信任。
只見老坨子嘴角微微上揚,下一刻,他身形如電,猛地一個飛身而起。
那身姿輕盈又帶著千鈞之力,好似一隻蒼鷹撲向獵物一般,朝著衝上來的那群人而去。
老坨子先是伸出右手,看似隨意地輕輕一揮,卻裹挾著一股強勁的內力。
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便如同被狂風席捲的落葉,瞬間向後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疼得他們“哎喲哎喲”直哀嚎。
緊接著,老坨子雙腳剛一落地,又身形閃動,在人群中穿梭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