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他已然明白過來,原來秦天所言非虛,眼前這幫人的確是奔著水泥配方而來。
想到此處,縣令不禁怒從心起,瞪大了雙眼,聲色俱厲地呵斥道:
“爾等究竟是什麼人?難道你們不清楚本官乃是這一方土地的父母官嗎?此地皆為本官所轄,豈容得你們這般肆意妄為、無法無天!”
中年男子聽到縣令的怒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微微抬起頭,用那雙銳利而傲慢的眼睛冷冷地看著縣令,彷彿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父母官?哼,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芝麻官罷了。”
中年男子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嘲諷,“你以為你的官職能護得住你?能護得住這小小的萊陽縣城?簡直是痴心妄想。”
縣令的臉色愈發鐵青,他的雙手緊緊握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他從未被人如此輕視過,尤其是在自己的管轄之地。
作為一縣之長,他一直以為自己有著足夠的權威和尊嚴,然而此刻,這中年男子卻將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腳下。
“你太狂妄了!”
縣令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這裡是我的地盤,容不得你撒野。”
中年男子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輕輕地揮了揮手,彷彿在驅趕一隻討厭的蒼蠅。
“你的地盤?很快就不是了。識相的,就乖乖地讓開,別擋我們的路。否則,你和你的縣城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縣令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頂點,他正準備發作,卻見中年男子的手下突然拔刀相向。
那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在向縣令示威。
縣令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自己不能退縮,不能在這個時候示弱。
他是縣令,他代表著整個萊陽縣城的尊嚴和權威。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縣令怒視著中年男子和他的手下,“在本官的府邸動刀,你們是想造反嗎?”
中年男子臉上依舊帶著滿不在乎的神情,彷彿這世間沒有什麼能讓他放在心上一般。
只見他漫不經心地微微聳了聳肩膀,然後用一種略帶輕蔑的口吻說道:
“造反?哈哈,你可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遵循既定的計劃行事罷了。”
“至於那個叫秦天的傢伙手裡的水泥配方,那可是志在必得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