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護法手中的那個小巧玉瓶，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那股奇異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卻如同死亡的氣息一般，讓堂主感到窒息。
“護法大人......這......這藥丸......”
堂主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一旦服下這顆藥丸，雖然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功力，但從此以後，自己的武功將徹底廢掉。
這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無疑是最殘酷的懲罰。
“怎麼？你竟敢違抗本護法的命令？”
護法那冰冷至極的聲音驟然響起，彷彿一道寒風吹過，令人不寒而慄。
只見其目光冷冽如冰，猶如兩把鋒利的劍刃直直地刺向堂主。
堂主被護法如此凌厲的氣勢所震懾，慌忙低下了頭，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豆大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他的額頭不斷滾落，瞬間便浸溼了他的衣衫。
“護法大人啊！屬下萬萬不敢違抗您的命令呀！只是......只是這藥丸的副作用實在是太過巨大了。”
“屬下自從加入暗影門以來，一直盡心盡力地為門派效力，這麼多年過去了。”
“即便沒有立下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功，但也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啊！求求護法大人看在屬下這些年為暗影門付出的份上，開開恩饒屬下一命吧！”
堂主的聲音因極度恐懼而變得顫抖不已，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艱難地說出口。
此刻的他已經顧不得其他，只能不停地磕頭求饒，額頭撞擊地面發出的“砰砰”聲在這片寂靜的空氣裡顯得格外響亮。
護法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看著堂主。
“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你失敗了這麼多次，給暗影門帶來了巨大的損失。這顆藥丸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不服用，現在就可以去死。”
護法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利劍，刺穿了堂主的心臟。
堂主的臉色變得煞白，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掙扎。
護法的決定是不可改變的，自己如果不服從，立刻就會性命不保。
但是，服下這顆藥丸，就意味著自己將失去一生所追求的武功，成為一個廢人。
“護法大人，求您再考慮一下吧。屬下一定會想辦法彌補自己的過錯，不一定要靠這顆藥丸啊。”
堂主繼續求饒道，淚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轉。
護法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
“你已經沒有時間了。要麼服下這顆藥丸，去完成任務，將功贖罪。要麼現在就死在這裡。你自己選擇吧。”
堂主絕望地癱坐在地上，他看著護法手中的玉瓶，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不服下這顆藥丸，護法絕對不會放過他。
而如果服下，自己的未來將一片黑暗。
他雙眼失神地望著護法手中的玉瓶，內心如同洶湧的大海般翻騰不息。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自己多年來為暗影門出生入死的畫面，那些刀光劍影的日子，那些揮灑的汗水與鮮血，難道就換來這樣一個殘酷的結局嗎？
他不甘心，他絕不願意就這樣成為一個廢人。
“護法大人，求您網開一面吧。”
堂主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帶著無盡的絕望與哀求。
然而，護法的眼神依舊冰冷，沒有絲毫動搖。
堂主的內心在痛苦地掙扎著。
一邊是死亡的威脅，一邊是失去武功成為廢人的恐懼。
他咬著牙，雙拳緊緊握住，指甲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