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他手中的柺杖,宛如一柄突如其來的利劍,精準無誤地刺向了梅仁性大腿的柔軟之處,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柺杖瞬間沒入,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溫熱的液體,汩汩而出,染紅了衣袍,空氣中瀰漫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梅仁性痛得撕心裂肺,一聲慘叫劃破長空,他的聲音顫抖而微弱,彷彿每一個字都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你們......怎會......”
縣令欲上前勸阻,卻只見秦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聲音冷冽如寒風:
“說吧,那酒中的毒,是否出自你手?還有前些時日的黑衣刺客,是否也是你的傑作?”
梅仁性深知,此刻的坦白無異於自掘墳墓,他拼命搖頭,企圖用謊言來掩蓋真相:
“不......不是我,這一切與我無關。”
秦天的目光轉向老坨子,無需多言,老坨子便已心領神會。
他再次舉起柺杖,這一次,目標直指梅仁性的頭顱,那架勢,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滿都傾瀉在這一擊之上。
感受到死神的逼近,梅仁性終於崩潰,他聲嘶力竭地喊道:“等等!我說!我說實話!”
老坨子的柺杖懸於半空,彷彿一把即將落下的審判之劍,他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講。”
“酒中的毒,可不是我下的,但那些黑衣人,確實是我暗中指派。”
梅仁性語速急促,試圖在最後一刻抓住一線生機。
秦天目光如炬,繼續追問,聲音中不帶絲毫情感:“你說非你所為,那麼,那毒究竟是何人所為?”
“真的不是我啊,我發誓!”
梅仁性近乎哀嚎,眼中滿是乞求與絕望,試圖用這無力的誓言來換取一絲喘息的機會。
秦天微微眯起雙眼,他顯然並不完全相信梅仁性的話,但此刻梅仁性既然已經鬆口,他決定繼續追問下去。
“那你可知道,這萊陽城之中,還有誰與我有如此深仇大恨,竟不惜下毒謀害我?”
秦天逼問道。
梅仁性皺著眉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咬著牙,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麼。
“我......我真的不太清楚。不過,我曾聽黑虎幫的一些兄弟提起過,好像有一個神秘人,在暗中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至於這個人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梅仁性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