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之下,只得咬緊牙關,將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
趙縣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意中夾雜著刺骨的寒意:
“趙奇,你真是我趙家的血脈嗎?怎的如此不諳世事,愚蠢至此?這等事情,你竟也敢輕易洩露給秦天?若我是他,恐怕斷你一根手指都算輕的。”
趙奇臉色蒼白,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突如其來的責難。
趙縣尉又冷笑,目光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雖說你竊取訊息的手段不恥,但你終究是我的兒子。常言道,打狗還需看主人面,他秦天怎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對你下手?”
趙奇誤以為父親即將為自己出頭,去找秦天理論,連忙急聲道:
“父親,此事與天哥無關,全是我一人之過。”
趙縣尉的目光如利刃般輕輕掠過趙奇的臉龐,其中蘊含的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自何時起,秦天竟悄然佔據了你的心房,成了你口中的‘天哥’?”
“你這份盲目的忠誠,實在令人痛心疾首。他若真有意逐你於門外,你竟也甘願如此卑微地順從離去?”
趙奇的頭顱低垂,彷彿承載著千斤重壓,避開了父親那穿透靈魂般的審視。
他心中明鏡般清楚,自己的舉動已深深觸怒了父親的期望。
“還沒有......”
“這麼說,秦天目前並未將你掃地出門?”
趙縣尉的聲音裡夾雜著不易察覺的寒意,卻刻意保持著表面的平靜。
“沒......沒有,父親,我正是為了爭取留下,才......”
趙縣尉聞言,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那是計謀得逞後的暗自得意,面上卻依舊維持著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如此甚好,只要你還身處秦天麾下,便是風雨欲來,也自有你的避風港。”
趙奇聞言,心中稍安,以為父親已息怒。
然而,趙縣尉接下來的話語,卻如晨鐘暮鼓,振聾發聵:
“趙奇,你既已洞悉秦天非池中之物,便應深知,你的去留,關乎的不僅僅是個人榮辱,更是家族的未來。”
“因此,無論前路如何坎坷,你都必須堅守此地,你可明白?”
趙奇的心猛地一顫,他暗自揣測著父親得知此事後定會雷霆震怒,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出乎了他的預料。
“父親,我明白了。我定會辦好此事,不負您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