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聽令,即刻前往我暗影門散佈於四方的秘密據點,加固防禦,確保萬無一失。”
“同時,我要你們像獵犬一樣,緊緊咬住秦天的尾巴,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動作,都需盡在掌握。”
“記住,機會稍縱即逝,一旦捕捉到那致命的瞬間,便要以雷霆萬鈞之勢,將秦天及其黨羽徹底摧毀,不留一絲活口!”
堂主的命令如同寒冰利刃,穿透每一個蒙面人的心房,激起他們心中最原始的戰鬥慾望。
蒙面人領命後,身形再次融入黑暗之中,無聲無息,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
隨著他們的離去,整個密室再次迴歸沉寂,但空氣中那股壓抑與緊張感卻愈發濃烈,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堂主輕抬眼瞼,一縷不易察覺的寒光掠過,隨即淡然揮手,示意侍從速去傳喚朱竿。
不久,朱竿風塵僕僕,步履匆匆,踏入密室之際,額上已細密地布上了一層薄汗,顯然是急行而來,未敢有絲毫耽擱。
密室之內,氣氛凝重如鉛,堂主那雙深邃的眼眸彷彿能洞察人心,冷冽的目光直射而來,讓朱竿不禁打了個寒,心底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
“朱竿,召你前來,所為何事?”
朱竿聞言,身形一震,慌忙跪倒在地,額頭緊貼著冰涼的地板,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與惶恐:
“堂主慧眼如炬,屬下對暗影門之心,可昭日月,絕無二志。與黑虎幫的交涉,正值緊要關頭,李肅風已初步應允,願與我等攜手共御秦天。”
堂主面色驟變,怒意勃發,聲音如雷鳴般炸響:
“朱竿,你竟如此愚鈍!可知那李肅風昨日已暗中會晤秦天?二人已私下籌謀,豈無算計我暗影門之意?此中兇險,你豈能視而不見?”
朱竿心中大駭,思緒急轉。
李肅風尚未穩坐幫主之位,怎會輕易背棄合作?
他強自鎮定,急聲辯解:
“堂主息怒,或許此事另有蹊蹺。李肅風新掌大權,根基未穩,怎敢輕易挑釁我暗影門之威嚴?想那梅仁性在世時,亦對我等敬畏三分,李肅風又怎敢陽奉陰違?”
堂主神色稍緩,但心中疑慮仍存。
這訊息真假難辨,或許真是他人挑撥離間之計。
他表面不動聲色,依舊保持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冷冷地說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多慮了?還是你自恃聰明,行事無懈可擊?”
朱竿惶恐更甚,連忙磕頭如搗蒜,連聲否認:
“堂主明鑑,屬下萬死不敢有此念。堂主所慮,實為高瞻遠矚,屬下自愧不如。李肅風此人,確實需多加提防,以免養虎為患,後患無窮。”
堂主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釋然也有嘲諷:
“你啊,近來行事,確讓我心生疑慮。忠誠二字,非僅掛於嘴邊,更需付諸行動,方能彰顯其真。”
他隨後目光如利劍般刺向朱竿,語氣中滿是警告之意:
“朱竿,此次與黑虎幫的合作,關乎咱們的生死存亡。你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謹慎應對。若再出任何差池,莫說我不會輕饒你,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朱竿額頭上的汗珠愈發密集,他深知堂主絕非虛言恐嚇。
他連忙再次磕頭,聲音顫抖著說道:
“堂主放心,屬下必當竭盡全力,不辱使命。此次定當死死盯住李肅風,確保他為暗影門所用,絕不讓他有任何背叛之舉。若有半點閃失,屬下願提頭來見。”
堂主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示意朱竿退下。
朱竿如蒙大赦,緩緩起身,躬身退出密室。
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