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悄然步出那間屋子,他的步伐沉重,彷彿揹負著千斤重擔。
他真心希望,從此能擺脫這些紛擾的瑣事,遠離這無盡的糾葛。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他徑直找到了李鐵柱。
李鐵柱見秦天走來,他注意到秦天臉上難以掩飾的憂鬱,彷彿有什麼沉重的負擔壓在他的心頭。
“天哥,你這是怎麼了?”
李鐵柱關切地問道,
“昨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了?”
秦天的眼神如同寒冬的寒風,凜冽而銳利,他瞪了李鐵柱一眼,彷彿在無聲地譴責。
如果不是因為李鐵柱之前的一系列行徑,如今又怎會惹來這些麻煩和困擾?
感受到秦天的不滿,李鐵柱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松鼠,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他誤以為觸碰到了秦天的某種隱疾,心中暗自揣測:看來天哥的身體狀況肯定是有些問題的。
為了討好秦天,他擠出一絲笑意,試圖以輕鬆的語氣轉移話題:
“天哥,你知道嗎?咱們這裡其實能弄到虎鞭酒,那可是大補之物。要不,我給你安排一些嚐嚐?”
秦天對此卻毫不動容,老虎在現代世界可是保護動物,雖然在這裡可以獵殺,但也不能隨意為之。
“不行,李鐵柱,你有所不知。關於虎鞭酒能大補的傳聞,其實只是個笑話,它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神奇。”
李鐵柱聽後,頓時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言。
他深知秦天的見識,既然對方已經表態,那就沒有再繼續糾纏的必要了。
秦天看著李鐵柱,他沉默了片刻,問道:
“鐵柱,我讓你去尋找粘土與石灰石的事情,可曾有所發現?”
“找到了,天哥。我知道你對這水泥的製作心急如焚,所以我四處打探,終於得知了一個地方,那裡有著和你所說的石灰石特性一樣的東西。”
“然而,那片土地卻因地質原因,長年無法耕種,因此人跡罕至,荒草叢生。”
秦天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
李鐵柱的眉頭緊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那片區域一直是一個名為清風寨的土匪的巢穴。雖然他們並非什麼大股的土匪,但他們在那裡駐紮已久。”
“若是咱們想要取得那裡的資源,不僅官府那邊需要打點,更重要的是,那清風寨的土匪們肯定不會輕易讓咱們得償所願。”
秦天聽後,雙眼微眯,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你無需多慮,我們還有趙縣尉這尊大佛在此。這等瑣事,便交由他去處理便是。”
李鐵柱卻面露難色,輕輕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天哥,只怕此事不易。清風寨非比尋常,背後勢力龐大,我也曾派人前去交涉,但那些土匪囂張跋扈,絲毫不將官府放在眼裡,準確的來說他們是不怕趙縣尉。”
秦天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了狡黠地笑容。
“就這......既是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鐵柱顯然被秦天接下來可能的行動給驚到了,他深知,秦天處理事務的風格向來雷厲風行。
恐怕又是如同上次他巧妙解決張員外的問題一般,但這回,面對的卻是盤踞一方的土匪,這其中的風險與複雜,絕非尋常。
“天哥,那些土匪放出話來,只要咱們能拿出十萬兩白銀,他們便願意退出那塊地。”
李鐵柱這樣說,只是想要探聽秦天的真實想法。
秦天聞言,眉頭緊鎖,他瞪了李鐵柱一眼,聲音冷冽如冰:
“鐵柱,你何時變得如此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