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彷彿隨時都會割破她的肌膚。
“都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傷疤男衝著門外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因為極度的緊張而變得尖銳刺耳,彷彿要劃破這凝重的空氣。
陸瑾年的聲音再次傳來,堅定而憤怒:“放開她,你逃不掉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法遏制的憤怒和心急如焚的焦急,彷彿一頭被激怒至極點的雄獅,隨時都可能衝破一切障礙。
“少廢話,給我準備一輛車,讓我離開!”傷疤男歇斯底里地吼叫著,他的眼睛佈滿了血絲,呼吸急促而沉重,如同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
蘇瑤感覺到脖頸處的匕首又緊了幾分,一陣尖銳的刺痛傳來,一絲溫熱的液體順著脖頸緩緩流下。但她緊緊地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痛苦的聲音。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彷彿要衝破胸膛的束縛,但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你不會得逞的。”她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彷彿要用眼神將面前的惡魔焚燒殆盡。
“閉嘴!”傷疤男怒不可遏地喝道,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蘇瑤的脖頸處又多出了一道細微的血痕。
此時,蕭逸塵也匆匆趕到了。“蘇瑤,別怕,我們會救你出來的。”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春日裡的暖陽,試圖穿透這層層的黑暗,給蘇瑤帶來一絲溫暖和安慰。
倉庫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根被拉伸至極限的琴絃,隨時都有可能崩斷,引發一場無法收拾的災難。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危急時刻,林婉兒匆匆趕來。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嬌美的面容此刻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蒼白。“不要衝動,我們答應你的要求。”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依然努力保持著冷靜和理智。
一輛汽車被開到了倉庫門口,發動機的轟鳴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和響亮。傷疤男挾持著蘇瑤,腳步踉蹌而慌亂地慢慢向外走去。他的眼睛如同受驚的野兔,不停地四處張望,尋找著任何可能的威脅。
陸瑾年和蕭逸塵等人緊緊跟隨,他們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一刻也不敢從蘇瑤身上離開。他們的手緊緊地握著武器,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隨時準備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
當走到汽車旁時,蘇瑤突然趁傷疤男不備,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踩了他一腳。傷疤男吃痛,下意識地鬆開了手中的匕首。陸瑾年瞅準時機,飛起一腳,將傷疤男手中的匕首踢飛。蕭逸塵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蘇瑤拉到自己身後,緊緊地護在懷中。
“蘇瑤,你沒事吧?”陸瑾年關切地問道,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蘇瑤面前,雙手緊緊握住蘇瑤的肩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額頭上佈滿了汗水,順著他那剛毅的臉龐滑落。呼吸也因為緊張和激動而變得急促沉重。
蘇瑤虛弱地搖搖頭,“我沒事,多虧了你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虛弱,臉色蒼白如紙,但臉上卻努力擠出了堅強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風中搖曳的花朵,令人心疼不已。
蕭逸塵看著蘇瑤,眼中滿是心疼和自責,“以後可不能這麼莽撞了。”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滿是責備,但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關心和愛護。
回到住處,蘇瑤靜靜地坐在窗前。月光如水,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映出她那略顯疲憊和蒼白的面容。她的眼神遊離,思緒彷彿還被困在剛剛那驚心動魄的場景中,久久無法平靜。
“這一路走來,危險重重,可我不能退縮。”她暗自想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一定要變得更強大,不能總是讓他們為我擔心。”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了前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