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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罩上沾了塊肉。”唐晚晚踮腳拽下他的口罩。
發燒的緣故,沈恪臉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面板很白,水溼盈潤。
正在餓肚子的唐晚晚看著他的臉,聯想到了剛出籠的水晶包,皮薄q彈。有點想吃。
臉白,襯得嘴巴分外紅。
他在發燒,身體冒汗,體內卻極度缺水,嘴唇有點乾裂。細汗滑到乾巴巴的嘴唇上,不夠,還是不夠。
唐晚晚吞嚥了口唾液,她突然想化身為他臉上的汗水,去浸潤這個乾裂的嘴唇。
“沈恪。咱們吵架吧。”
沈恪:“?”
作者有話要說: 憨,問什麼號。你們昨晚怎麼親上的你心裡沒點數?吵著吵著就親上了啊喂。
你們一個個的,能不能讓老母親少操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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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chillch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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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饞沈恪的身子。
——《挖掘機效能記錄本》
唐晚晚“咚咚咚”把骨頭剁得震天響, 以此來發洩內心的邪念。
沈恪躺在美人榻裡昏昏欲睡。吵什麼架?吵不動。
剛才沈奶奶打來電話, 催他回家打點滴吃藥。他撒謊說今晚沒再發燒含糊了過去, 其實他燒得厲害, 有點頭重腳輕。
不知道這幾天是不是睡多了的緣故, 他的嗜睡症沒再犯過。
從昨晚開始,在唐晚晚面前,他一直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態。如果突然犯病, 唐晚晚應該會問,他正好趁機坦白直接說出來。
沒犯病的情況下, 他實在開不了口,尤其是對著唐晚晚。
要怎麼說?我高二那年突然得了一種怪病,總是會無緣無故地突然睡著, 吃飯時會睡著,走路時會睡著,寫作業時會睡著,打籃球時會睡著……所以我哪也不敢去只好休學了幾個月,國內沒找到對症的醫生, 所以出國去治病。
不想接受你的同情不想聽你安慰不知道怎麼面對你,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聯絡你。
今年回國在初中同學聚會上看見你, 控制不住想要接近你, 所以搬來幸福裡小區和你繼續做鄰居。
我可能一輩子都治不好這個病,你會不會介意?
“殺了我吧。”沈恪扯了一條毛毯蓋到臉上,死也說不出口。
唐狗屁你這頭呆驢快來向!我!表!白!
飯菜做好,唐晚晚擺好餐桌, 喊了聲吃飯,沈恪沒應。
“吃飯了,大少爺。”唐晚晚走到美人榻前,扯了下沈恪身上的毛毯。
胳膊從毛毯裡耷拉下來,沈恪宛如一條死狗,臉蒙著毛毯一動不動。
手腕盪來盪去,露出一截緊實的小臂,那隻一度讓唐晚晚想砍下來收藏的手就垂在地毯上。因為面板白,顯得特別柔美。
男人的手長成這樣,簡直是不像話。
唐晚晚蹲下來,看了沈恪一眼,確定他“沒有意識”,膽從心生,拿起這隻手放到她膝蓋上,然後她一手按住手腕,一手舉起做了個砍刀的姿勢,手起刀落劈柴。
沒砍下來。沒捨得嗚嗚嗚。
她拿起這隻手放在嘴邊吹了吹,沒忍住,又親了親。
目睹全程的沈恪:“??!!!”
全身像過了電。焦麻焦麻的。
其實沈恪一直沒有睡著,他就是懶得說話懶得動彈,甚至懶得出氣。
生病的時候又嬌氣又喪氣。喪嬌喪嬌的。
毛毯蒙著臉,露出一個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