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榮拿出勺子:“我來盛吧。”
他擔心姜綿被燙到,主要是姜綿這一手藝實在不像經常下廚的人。
鬱澤榮端出去之後,姜綿還在廚房忙活。
他再次走進去問:“還要做什麼嗎?”
這一大鍋他們兩頓都吃不完。
姜綿端出兩個味碟,“吃飯吧。”
鬱澤榮看著眼前這一鍋白水肉菜,心裡有些打鼓。
他英勇地夾了一塊沾味碟放入口中。
脆嫩脆嫩的,還帶有食物原本的味道,竟意外的不難吃。
鬱澤榮說道:“高階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你的烹飪手法,無比神秘,難以複製。”
姜綿吃了一口也覺得味道不錯,“那我以後天天都做給你吃。”
鬱澤榮可不想天天吃這個,連忙說道:“那倒不用。”
不難吃也說不上好吃。
“太辛苦了,綿綿。”鬱澤榮說:“我不捨得你天天在家面對油煙。”
“沒啥油煙啊。”姜綿反駁道。
鬱澤榮想打消她下廚的念頭,“你還要念書呢,太辛苦了,又要動腦又要動手。”
姜綿:“沒有啊,哪有多辛苦。”
鬱澤榮一時間竟想不到很好的對策,“那你把阿姨的活搶了,阿姨做什麼呢?去哪兒重新找工作呢?”
姜綿頓了頓,“好吧。”
鬱澤榮鬆了口氣,太嚇人了,要是天天吃這些白水菜,活著還有什麼想頭。
吃完飯只能午休半個小時就要繼續學習了。
日程排得很滿。
下午是語文課,姜綿比較擅長,其實除了英語和數學她都不差。
初中成績的底子在那兒。
鬱澤榮還是在老位置視奸姜綿學習。
鬱澤榮突然想起恢復記憶的事還沒給自己的父親說,於是他拿起手機給鬱習文發了條訊息。
不到十分鐘,鬱習文便打來電話。
“我現在精力不夠用了,還得照看你媽媽。”鬱習文的聲音中透露出疲憊,“明晚舉辦一個就任儀式,你來統籌吧。”
此時,祝新月的病情更加嚴重了。
不吃藥的時候,她歇斯底里地在家摔東西;
吃完藥後,又精神恍惚地問自己兒子在哪裡。
鬱習文近日可謂心力交瘁,每天各地到處跑,忙著處理各種事務的同時還要照顧祝新月。
管家面對祝新月也有些束手無策,既制不住她,又不能直接將她送進精神病院。
還好現在鬱澤榮能獨當一面,不然還真不好辦。
鬱澤榮頓了頓:“她最近很嚴重嗎?”
鬱習文聽到他的問題一愣:“最近情況不太好。”
“她生病到底是什麼原因?”一直以來鬱澤榮都沒有問過。
鬱習文:“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想知道。”
鬱習文沉默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