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鬱澤榮聞言剋制的住嘴，就算姜綿和常衡走得近，他也不會因此而質問自己的女友。
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常衡，一定是他耍心機手段，他下作，毫無道德，連別人女朋友都覬覦，簡直不像人。
就算如常衡所說，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但對一個女生評頭論足的惡習也該受到教訓。
......
玫瑰園 7棟，氣氛凝重而壓抑。
常倦在書房中怒不可遏，“你們兩個蠢蛋！”
他滿臉怒容，伸手將桌上的檔案狠狠地往常衡身上丟去。
檔案在空中散開，紛紛揚揚地飄落。
常倦責備道：“當時怎麼不解釋清楚？知不知道一晚上能幹很多事情了？”
“你以為濱江集團是怎麼幹成江城龍頭公司的？”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你們知不知道鬱習文從創業初期到現在的手段？”
常倦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一絲擔心。
鬱習文就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無論是陽謀還是陰謀，他們都玩不過鬱習文。
論勤奮和智力，他們也遠遠不及。
“我真是把你教的太不諳世事了，我以為你成功拿到合同是搭上了鬱家的船。”
他情緒愈發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你他媽倒好，還撬他兒子的牆角。”
常衡小聲地辯解著：“但是我事先是不知道那是鬱澤榮女朋友。”
“別人不會管你知不知道，別人只看你做了什麼。”常倦直接吩咐：“明天你登門道歉。”
這事本來就不佔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採取行動，向鬱澤榮道歉以彌補的過錯。
“其實他在質問你的時候就是最佳道歉時機。”
“他不聽。”常衡低聲說道。
“他不聽你也要說。”
“姜綿還在那裡。”常衡擔心在姜綿面前道歉會讓自己更加尷尬。
常倦一聽這話瞬間就懂了，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生面前低頭。
“人不出醜一直是狗，人一出醜精神抖擻。你知道嗎？面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常衡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一旁的孟君紀卻認同的點點頭。
常倦見兒子沒聽懂，雙手捂臉，深深地嘆了口氣。“行了，去休息吧。”
他迅速聯絡助理，下達了一系列指令，公司現在不能出現任何差錯，不然一點小把柄都會被擴大。
得到秘書回話後，常倦見兩人還愣愣的站著，一把將他們推出去隨後鎖上門。
常倦回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他端起水杯，輕抿一口，深深地呼吸了幾次，拿起手機撥通號碼。
電話接通那一刻，常倦立刻裂開嘴笑著道：“誒！鬱董啊！我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