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招待遊覽峨眉的達官貴人,即便是峨眉三秀也只是在逢年過節之時去吃一頓。
史秀雲卻不急著吃,輕輕轉動著玄鐵指環,問道:“你們兄弟倆也是峨眉派的重要干將之一,薛秀青倒沒有對你們下手?”
肖明似乎早就料到她這麼問,笑著答道:“怎麼會沒下手呢?已經剝奪了我們兩個看管武庫的職責!不過這樣也好,無事一身輕嘛。”
史秀雲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實在是委屈你們了,能將我藏在此處多日,也算有情有義。”
肖明拍了拍胸脯,說道:“您說哪裡話?我們當初也不過是流浪的孤兒,蒙靜虛上人收列門牆,又得到史姑娘的傳授和指點,這種恩情又怎麼能夠不報呢?”說話之間,雙目之中隱隱有淚光閃動。
“若是您有什麼差遣,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到這裡,肖明突然又壓低了聲音道,“您有沒有想過寫封書信,我們雖然力量微薄,但若是能請動高手出馬,說不定還能扳回來。”
史秀雲似也有所觸動,卻搖了搖頭,說道:“此乃家務事,終須峨眉自己來解決!”
她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匆匆吃了幾塊口水雞,三五根蔬菜,還有小半碗米飯,便停箸不食。
肖明還想勸她多吃兩口,卻被她揮手阻止了,說道:“我覺得有些睏倦,想要休息一會兒。”
肖明連忙收拾好碗筷,應道:“那您就先歇著,外面的事情不用太過憂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又過了半晌,石洞之內悄無聲息,就連呼吸也變得輕微了不少,似乎已經進入了睡夢之中。
此時,石洞突然又被開啟了,肖明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看到和衣而臥的史秀雲,臉上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笑容。
原來他在口水雞之中加了某種無色無味的迷藥,分量正好能夠讓史秀雲陷入昏睡之中。
他走到史秀雲的床前,單膝跪倒在地,輕聲說道:“我知道您一定會怪我背信棄義,膽小怕事,還做出下藥這種卑鄙勾當,不配做峨眉弟子。”
“但是我肖家數十口人都在峨眉,我們還想好好地生活下去!其實,無論是誰當掌門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