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是很耀眼的陽光,又看了看她微紅的臉頰,不解地問道:“你很熱嗎?”
“還好!”
劉芸還想問什麼聽到了一道歡樂的聲音,遂作罷。
“檸檬,芸兒!”
沐橙離她們還有一段距離就吆喝了其起來。
劉芸朝她招了招手,沐橙一路小跑過來。
接過奶茶,開啟喝了一口,一臉滿足。
給劉芸豎了大拇指,“姐妹,還是你懂我哈!”
又喝了兩口,說道:“這次語文試卷是不是有點難?閱讀理解我好像都沒讀懂!”
“題目叫啥來著?”
“哦,對《血絨花》。”
“你們讀懂了沒有?”
沐橙噼裡啪啦地說了半天,幾個人卻表情淡淡。
“不是呼籲我們關注同情失獨老人的嗎?”劉芸有些不明白,這有什麼好讀不懂的。
她是學霸,沒有可比性,又問司檸,“檸檬,你呢?”
“差不多吧!”
文中一直說老人在找兒子,等兒子,寫出老人接受不了兒子去世的事實而精神恍惚的一件事。
沐橙一臉菜色,“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你寫了什麼?”劉芸有些好奇。
“我以為這個白髮老人精神有問題。”
“你是怎麼看出老人精神有問題的?”劉芸又問。
說到這個沐橙有些憤憤不平,“你見過哪個正常人能從早到晚地在花叢裡來回奔走?”
劉芸,“……”合著她就只關注這句話了?如果不聯絡上下文沐橙這樣說也沒錯,正常人的確幹不出這樣的事。
牧一野嗤了一聲,“你還真是純粹!”
“你這是誇我?”
也不怪她疑惑,畢竟在牧一野眼裡她一無是處,但“純粹”又確實是褒義詞,她一時也拿不準牧一野的想法了。
還沒想明白又聽到某人的聲音。
“有種未被知識汙染的清澈。”
這每個字她都懂,可連在一起她是真的不理解,只能求助一旁的劉芸。
“他這是什麼意思?”
劉芸看著她欲言又止。
沐橙想當然地以為她也不明白,問道:“你也不知道?”
劉芸一頭黑線,本來是怕傷害沐橙幼小的心靈才不說的,誰知道這丫頭純粹的很。
索性說道:“說你沒文化!”
未被知識汙染不就是沒文化嗎?沐橙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這句話的深意。
臥槽,牧一野這貨嘴夠毒的啊,侮辱人都不帶髒字了。
“牧一野,你丫的,我……”
沐橙對著牧一野張牙舞爪的大有衝上去的節奏,劉芸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換作平時這都是司檸的活,她樂得看戲,但這次確實是沐橙膚淺了,也怨不得牧一野。
今天遇到的這兩個女生都是活寶啊,班恆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額……”
沐橙愕然回頭,見她們身後站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少年,很面生,撥了撥額前凌亂的劉海,機械地問道:“帥哥,你哪位?”
“哦,對,”劉芸這才想起來這還有一個人,“給你介紹一下,他是班恆,我新交的朋友!”
“你什麼時候交的朋友?”
這不是才剛轉學嗎?這就揹著她們交朋友了?而且還是一個帥哥。
“就今天考試的時候啊!”
“你們一個考場?”
劉芸猛點頭,“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