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青蕪突然對他冷淡了許多,這女人心真是海底針,他實在是摸不透。
青蕪來的時候沒有帶侍女,顧長安便讓小桃過去攙扶,剛才坐著還不覺得有什麼,站起來兩條腿直打擺子。頭腦清楚,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小桃!”烏雉的侍女阿洛匆匆忙忙跑過來說道:“你能不能留下來幫幫忙?我們的人手實在不夠。”
小桃為難的看了看顧長安和青蕪,小聲說道:“可我要侍候公子啊!”
“不是還有那蘭嗎?”
“那蘭她……”
顧長安打斷小桃說道:“你去吧小桃,我和聖女能自己回去。”
小桃猶豫,“可是……”
阿洛一把將小桃拉走,“別可是了,咱們這都要忙瘋了。”
目送小桃離開,顧長安打了個酒嗝說:“我先把你送回去。”
青蕪看了顧長安一眼,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走到半路的時候青蕪突然停了下來,顧長安跟在後面一時沒控制住差點兒撞上去。
“怎麼了?”顧長安問。
“好熱啊!”青蕪氣息重了許多,顧長安上前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青蕪的臉紅得嚇人。
“你……你沒事兒吧?”顧長安在腦海裡瘋狂回憶看過的醫書,可根本沒有喝完酒之後臉紅髮熱的例子。
“好熱!好難受!”青蕪開始胡亂扯自己的衣領,顧長安忙制止她的動作。但是很快顧長安的身體也發生了異樣,又熱又癢,體內彷彿有一團火在竄來竄去找不到出口。
顧長安愣神的片刻給了青蕪機會,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青蕪就像一條蛇似的掛在了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動。
顧長安腦袋嗡的一聲,恍惚過後他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恢復理智。
剛才的酒有問題,顧長安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測——他和青蕪被下了催情的藥。
“青蕪,你清醒一點兒。”顧長安拍打著青蕪的臉說,可青蕪卻抓住他的手不放,顧長安可謂是內憂外患。
青蕪喝的酒比他多,受藥的影響也比他嚴重。
顧長安靠著咬舌尖保持最後一絲清醒,他拖著青蕪往林子裡走想要找條河,只要有了水就可以遏制體內的藥。
“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冰冷憤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顧長安猛地回頭,烏蒙爾博那張難以置信但憤怒到極致的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