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男人的心,那真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誒誒誒……輕點兒!”
換個藥把顧長安逼得呲牙咧嘴,那蘭和小桃在旁邊看了直笑。
“都結痂的還疼?”子楓忙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我怕你把血痂弄破了。”顧長安回道。
子楓手上的動作一頓,笑著說道:“哥哥,你真是被族長大人寵壞了,以前我給你上藥換藥你可沒有那麼多事兒。”
這些天烏蒙爾博只要一有時間就往竹樓跑,顧長安臉上這道傷成了重點看護物件。
顧長安笑了笑說道:“你也別隻顧說我,你還不是一樣。以後阿託要是變了心,你怎麼辦?”
子楓的臉上閃過一抹痛色,他輕輕嘆了口氣,把藥遞給那蘭。
“我也不知道,或許會離開這裡去外面看看。我這輩子,只在鳳棲鎮和烏蠻待過,還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呢!”
“不過我走的時候得朝阿託要點錢,夠我一輩子花就行。”說到錢子楓嘴角帶了幾分笑意,就連眼睛都亮了起來。
顧長安用手戳了他的臉一下,“你個財迷。”
“男人哪有銀子靠譜。”子楓小聲說道。
顧長安想了想說:“那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也去浪跡天涯吧!”
子楓認真說道:“顧大哥不要忘了今天和我說的話,我希望你永遠開心快樂,永遠不要為情所困。”
“呆子,你怎麼都不擔心擔心自己?”顧長安感動的眼角泛紅。
“我和你不一樣,我從小被傷習慣了,不多這一次。”
子楓撓頭想了想問:“顧大哥聽說過那句話沒有,什麼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說的就是我們。”
顧長安瞬間黑了臉,“不准你這麼說自己,這都是那群酸腐的讀書人亂說。男人拿著錢去那種地方不就是為了尋歡作樂,談什麼情愛,你們若是無情無義,他們就有了嗎?說出這種話的人真真是不要臉至極。”
子楓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顧大哥你真是厲害,我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以後誰再說這種話我幫你罵他。”顧長安保證道。
“那我就先謝謝顧大哥了。”子楓站起身裝模作樣的施了一個禮,逗的房間裡的人哈哈大笑起來。